刚巧在你们对面的酒楼吃饭,所以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
“呵...”陈玉玺听了这话,整个人都被气乐了,不客气的问道:“慕容公子在哪里吃饭,这和我们有毛线关系?就因为我们住在酒楼对面?但那酒楼不是我们开的。”
没人愿意把自己的辛苦钱交给别人,而且还要一个月要交两次?皇帝收税也没有这么频繁的。何况,对方收钱的理由还是那么的离谱,只因慕容公子在附近吃饭,他就要帮着付钱?
若是以后慕容公子天天来附近吃饭,他以后还做不做生意?
即便交保护费,也没有这种交法。
“这么说你对这件事有意见,也不欢迎慕容公子在附近吃饭?”张麻子的眼睛眯了起来。
“我没这么说过,我只是想说,他在不在这里吃饭,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陈玉玺道。
“但慕容公子说了,这里本来风景秀丽,是个难得的清净之地。只可惜,每天都有大量不三不四的农夫贱民聚集在你的书坊门前,污染了城里的风景,让人看了不爽。”张麻子冷笑道:“所以,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么交双倍的保护费,要么就别在这条街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