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甜甜小肚皮都圆圆鼓鼓的，这才下了席。
下了席后，大家喜气洋洋地围在火盆旁边，嗑瓜子的嗑瓜子，吃糖的吃糖。
裴甜甜也在和顾戎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唯独王瑞珍的目光却投向了窗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连笑容都有些勉强。
裴志文知道王瑞珍怕是在想裴志琴。
自从裴志琴上次流产以后，她就好像把这件事怪在了裴家人头上，不愿意跟裴家人有任何往来。
今年过年，裴志琴什么东西也没有寄过来，连信也没有，就这么直接不回来了。
摆明跟他们划清界限的样子。
这让裴志文都觉得有些心寒，更别说王瑞珍了。
裴志文拍了拍裴甜甜的小脑袋，“甜甜，去陪你奶奶说说话。”
裴甜甜也意有所感，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扑在王瑞珍的怀里，搂住她的脖子，亲昵地喊着“奶”。
王瑞珍感受到怀里那个软绵绵的奶团子，还有那双纯净水汪汪的葡萄眼，她的心就软了一半。
“乖乖，怎么啦。”
“奶不要难过，甜甜最喜欢奶了，甜甜永远不会离开奶的。”
裴甜甜窝在王瑞珍的怀里，奶声奶气地说，说完还在她的脸上啵了一下。
王瑞珍眼圈一下就湿润了，双手抱紧裴甜甜，“还是奶的小乖乖好啊，奶不难过，有你这个小丫头陪在奶身边，奶高兴着呢！”
裴甜甜笑了笑。
她记得就是在今年，因为国家展开了大力打击假冒伪劣市场，贩卖假冒奢侈品的李建国锒铛入狱了，还被没收了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