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一起去,就谁也不敢质疑话里的真实性了。
白梧桐牵着小猫,还没有走到小猫家门口,就听见陶银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来。
小猫心脏被抓紧,激动地冲回家,“娘!娘!娘!”
就见到令他肝肠寸断的一幕。
陶银珍被陶爹揪着头发摁在地上暴打,其他人乘乱撕扯陶银珍,有些下作的妇人,还专扯陶银珍胸口的衣裳。
她脸颊出血,浑身狼狈,就像上岸后任人宰割的鱼。
绝望的陶银珍就不明白了,自己努力的过日子,为什么命运就不肯放过她。
小猫宛若一头发狠的小狼,对着闯进他家行凶的所有人咆哮,“你们欺负我娘!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陶爹站起身,一把揪住小猫的衣领,“小兔崽子,我是你外祖父,你跟谁大吼大叫呢!”
小猫一口咬在陶爹的手腕上,陶爹吃痛,抬起手就要给小猫一个大嘴瓜子。
“啪——”
手未落下,陶爹却被楚天宝一巴掌扇飞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去,就见陶爹脸上顷刻多了一个鲜红五指印,高高肿起,嘴角鼻子都出血了,骇人可怕。
他们下意识后退一步,生怕楚天宝的手,下一秒就落到他们脸上。
不怒自威的楚天宝挡在他们母子身前,将他们母子护住,犹如天神降临将他们母子拯救,陶银珍心口一震,望着他的背影,痴痴地低语:“楚老爷......”
白梧桐现在习武,耳目聪明,陶银珍痴迷的话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白梧桐目光落到陶银珍脸上,准确无误地捕获她眼里的依赖和痴迷,顷刻皱起眉头。
楚天宝拥有一张令人女人痴迷的俊脸,对白梧桐温柔体贴,言听计从。
陶银珍自己的丈夫却常年对她施暴,现如今还是一个瘫子,她沉溺楚天宝对小猫的一丝关怀,是溺水人渴望抓住的稻草。
但她露出这般心思,觊觎楚天宝,还是令白梧桐很不悦,极为强烈的燥意在心底发酵。
白梧桐走上前,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在陶银珍身上,直接明了地警告,“陶娘子,不该看的别看。”
陶银珍发现白梧桐时,已经收敛了情绪,万万没有想到,还是被白梧桐察觉了。
她心里发慌,宛若一千万只蚂蚁在心口噬咬,假装听不懂:“白夫人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白梧桐对他们母子有恩,陶银珍知晓自己不该对楚天宝动心思,可感情这种事儿,谁又能控制住。
她唯一一次动了真情,白梧桐的警告,又让她惶恐和不甘。
白梧桐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嗓音,不徐不慢地道:“不明白最好。”
明明是温温柔柔的一句话,却让陶银珍遍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