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祭司逐渐被黑暗吞没的身影,大酋长砸了咂嘴,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正在品尝酸果,不禁陷入了回忆。
还是蛮人的时候,猎不到野兽,兄弟俩就靠着吃野果草根度日。有一株果树,长在山的背阴面,受不到阳光的照射,生长出的果子又大又沉,出奇的酸,出奇的苦,酸苦到连鸟虫野兽都不吃,但吃了非常扛饿,而且能保存很长时间。
在血颅大酋长没有觉醒的时候,兄弟俩每逢饥饿,就靠吃酸果度日,挨过一天又一天。
后来十几人的蛮人小团体在血颅大酋长的带领下飞速发展,二人不再缺吃的东西,也就不会再吃又酸又苦的酸果。
“现在回想,部落没有成立之前,我的人生居然都是酸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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