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慕容雪航那对柔唇
轻柔得那似一朵禁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花骨朵,似稍一用力便会凋零。
她轻轻一颤,俏目微红,那张绝美的容颜一滞,道:“六郎,我和白姐姐说
好了,这两天禁止和你谈情说爱,而是要专心练功,你总是这样心不在焉,又不
是没有见过、没有尝过人家身体,怎么还是这样色啊?“
六郎搂着她的纤腰,道:“我想求证一件事!”
慕容雪航问:“什么事?”
六郎道:“灵堂,我曾经发现了我的灵牌。”
慕容雪航道:“那是梅梅回来的时候,告诉大家,说你有可能遇难了,等了
好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大家只能这么想。“
六郎又问:“那为什么,没有把我牌牌摆上啊?”
慕容雪航道:“是我要求拿下来的,我一直坚信你活着,我更不希望我的儿
子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父亲。“
说话时,她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真诚让六郎好生感动,“航姐姐!你对我的
好,六郎会永远记着的!“
慕容雪航心中一阵温暖,深情叫一声:“六郎!”
六郎有些控制不住四溢的情感,急匆匆吻过来。
慕容雪航忙道:“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