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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血,都已经冷了,挤不出热情去拯救世界了。
那些被自以为成熟的人嗤笑过的理想,曾经真的被一群人当做毕生的信仰去奋斗和牺牲。
一百多年前,巴黎和会外交失败。
少年们在五月四号这一天,揭开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序幕。
一百多年后,少年们的课本封面上,有了这样一句话:“少年有梦,不应止于心动,更应付诸于行动。”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怎么不去参加说唱啊?你明明就是想和玉婵在一个城市上大学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方知嬅板着脸,揪住苏松屹的耳朵狠狠拧了拧。
苏松屹眨了眨眼,没想到方知嬅竟然早已看穿他的想法。
为什么?我肚子里的蛔虫都没有她这么了解我!
“哎呀,你别揪他耳朵了,很疼的。”
闵玉婵看着,连忙上前打开她的手。
“怎么?你心疼了啊?”
方知嬅撅着嘴,心里泛起酸涩,俨然一副醋坛子打翻了的样子。
闵玉婵嗅了嗅,满满的都是醋味。
回家的路上,方知嬅骂骂咧咧。
“臭狗,别乱来啊,这是你的前程,不能儿戏。”
“保送呢,多少人羡慕不来的机会。”
“你要是为了玉婵,不去北大,在省内上大学,我非得好好揍死你不可!”
啪嗒!
她叼着的吐司面包掉在了地上,有果酱的那一面朝下。
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你越是担心一件事,它就越有可能会发生。
凡事只要有可能出错,那就一定会出错。
……
当晚,苏松屹的房间。
粉色的线绕过指尖,织成了一个又一个结。
解得开的结,解不开的结。
围巾在手中渐渐成型,只剩下最后的收尾。
苏松屹放弃了今天对小说的更新,他想快点将它织出来。
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天上的云散了又聚,皎月隐入云层。
“终于做完了。”
苏松屹怀里揣着织好的围巾,如释重负,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一旁的手机屏幕微微亮起。
“晚安,哥哥。”
屏幕那一边的女孩躺在被子里,道了晚安,也没有立刻睡去,而是看着床头柜上,那一只放在玻璃瓶里的玫瑰。
“真好啊,我又有哥哥了。”
一想起苏松屹微笑的样子,覃敏就开心得不得了。
她缩在被子里,开心地打了几个滚,裹得像是鸡蛋卷饼,又把脸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