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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没人,搞快点。”
“我快不起来啊。”
苏松屹颤颤巍巍地在便池旁站定,看了看一旁的方知嬅,涨红了脸。
“怎么了?脱啊。”
方知嬅的脸也有些红。
“知嬅姐,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苏松屹弱弱地道。
“我得帮你拿着吊瓶啊,怎么脱身啊?”
方知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伸出手,使出了王者之拉。
苏松屹顿时觉得屁股凉飕飕地,耳尖红得滚烫。
“噗嗤!”
方知嬅站在他背后,笑得花枝乱颤,像是伸长了脖子的大白鹅。
“鹅鹅鹅鹅!”
“别笑了!”
苏松屹的声音颤抖着,隐隐带着一丝哀求。
“排云掌!”
方知嬅伸出手掌,笑嘻嘻地拍了一掌。
“啪!”
清脆的声音很是响亮,苏松屹忍住了当初暴走的冲动,但就是尿不出来。
一但有人站在他背后,他的膀胱和尿道就像失去了联络一般。
“知嬅姐,你出去吧,我求你了。”
苏松屹觉得这辈子,他都没有这么卑微过。
但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他只能默默忍受。
方知嬅坏笑着将吊瓶递给了他手里,然后趁着他无力反抗,手指快如闪电。
霎那间,神雕的头就被弹指神功击中。
“方知嬅!”
苏松屹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了她的名字。
一用力喘气,小腹的伤口就开始胀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
方知嬅捂着肚子,笑着出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等苏松屹上完厕所。
她就远远地问道:“好了没?”
“好了。”
苏松屹的声音带着一丝怨艾。
方知嬅也知道他生气了,没再继续逗他,而是立马走进来,帮他穿好裤子,接过吊瓶,扶着他回到病房休息。
回病房的十多米路依然漫长且艰难,方知嬅看苏松屹不理她了,一个劲地在哄他。
“啊,对不起对不起,姐姐错了嗷。”
“姐姐不该捉弄你的嗷!”
“松屹宝贝不生姐姐的气,好不好嗷?”
苏松屹不理她,只是拖着步子,像蜗牛一样蠕动着。
一旁的方知嬅举着吊瓶,胳膊酸得要死,手抖得跟筛糠一样,但什么也没有说。
换药时间,护士长走进病房,在苏松屹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