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落,旁话出。
那皇甫郦右手边的汉子也道:“公子,我这兄长举孝廉入仕,心怜爱民,凡义者志士皆愿交之,方才公子仁义之为,兄长甚是欣赏,所以冒昧前来请公子见谅”
听到这些话,赵范赶紧抱拳还礼。
“不敢不敢,小儿真定县官绅赵氏赵范,些许浪荡作为,二位同仁兄弟切莫高吹,不然小子会骄傲的”
话落赵范嘿嘿笑起,只不过他的这般随和让皇甫郦二人有些不适应,毕竟时代不同,思维也不一样。
面对二人的神情,田丰赶紧出言:“敢问皇甫兄与凉州皇甫氏是何关系”
冷不丁的被人问到,皇甫郦笑笑:“此乃本家”
“原来如此”
田丰立刻躬拜,随即低声赵范:“公子,此人乃西凉名士家族皇甫氏子弟其族氏门梁皇甫嵩现为朝堂侍郎,可以说这皇甫一门英豪辈出,人杰无数,现在皇甫郦诚意礼交于您,当为好事运事也”
“皇甫氏好像听说过”
赵范快速思量,当然他的听说过不似田丰那般从名听传,而是在后世电视里,只不过这些胡话不能脱口,否则必定被人引以笑柄。
稍缓气息,赵范压住些许浪荡样,笑声:“皇甫兄高义明节,小弟也很敬佩,只是此为渡口之地,四下荒芜,更没有酒楼,不知皇甫兄何来夜宴若皇甫兄愿意,到了洛阳,小弟斗胆为东,宴请二位”
“无碍,无碍”
皇甫郦当即还话:“此行某陪张芝兄弟游历河北,寻书道之大乘,所跟车驾一应俱全,只要公子落座,某一句话,立刻生活造饭,温酒夜谈,岂不快哉”
皇甫郦笑言,身旁的名士张芝也连言相对:“赵公子所言浪荡,不知何意否若落座于台,与某的书道比较一二看看谁之为最”
三句话过,两行合一行,赵范便领着身后诸人向皇甫郦的车驾小营地走去。
待牛毡落地,火烛高架,温酒青梅接连端上,那皇甫郦当先恭杯,赵范大气虎饮,只把皇甫郦、张芝看得连呼赵公子好酒量,如此洒脱,我等当相见恨晚啊
饶是赵范抹着嘴道:“嘿嘿,二位实在高看小子了,实不相瞒,小子所言浪荡不羁,乃是为人秉性,俗言比说几如野马束桩尥蹶子”
“野马束桩尥蹶子”
对于这般形容,皇甫郦、张芝二人一怔,显然不太明白,毕竟形意太过抽象。
饶是赵范抿嘴一笑,眉转三分,皇甫郦见了,立时笑声怪罪:“赵公子,趣事当告知于众,我等共同享之,怎能独乐乐”
“嘿嘿”赵范赶紧拍脸以作罪:“皇甫兄勿急,小子这就与你细说”
一杯清酒润喉,赵范挑腔:“野马性子烈,束桩立位身稳心狂浪,一旦扯缰断绳,四蹄飞扬撂风追,若是再狂野一些,浑言一些,无非就是劲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