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青汉郭援郭子安缓息转身:“某昨夜听闻舅舅夜叹心烦,想来是为近日的杂事所扰,某心量那些阉人混种龌龊阴险,故而早早的守在后宅附近,以免那些贼人借势袭击舅母等人,不成想真被某猜中了!”
“原来如此!”
事到这里,钟固才算松口气:“待老爷回来,老奴必定为子安请功!”
“都是一家人,何需这般!”
郭援扔下尖刀,转身蹲下细细察看两名黑衣的情况,死人无声,无可问话,伤者揪身叱问,可一个不妨中…那人竟然暗自吞药,这让郭援直呼大意。
随即郭援剥下这些混账身上的衣物,细观上下,却没有发现丝毫的家奴烙印痕迹。
“娘的…照此估量…这些个混种想来是江湖游侠刀客专门做人命生意的杂碎!”
饶是钟固年老谋多,他稍加思量,道:“子安,老奴拜托你一件事!”
“老管家只管说,某无所不从!”
钟固接着道:“你立刻带人去商栅栏、民坊区等地方去打听消息,敢派人袭击尚书郎的府邸,这绝对不是常人敢做的事?且一时间死了两名游侠刀客,不传风声那是不可能!”
“老管家的意思是从市井摸根,找出那暗作的浑人?”
“正是!”
理清思路,郭援立刻带人离府,让后钟固命人把两具尸首抬走,自己来到卧宅门前躬身道:“夫人勿忧,贼袭已除,大可心安!”
门内,钟贾氏低声:“事平无碍,有劳老管家了!”
“夫人,您好生歇着,老奴派人把守庭院四面,保证不会再出这样的事!如有需要,低言传句即可!”
话毕,钟固离开后宅庭院。
皇城,大雄宝殿。
时至卯时一刻,文武百官齐聚殿内,放眼望去,宦官立身右侧列,清流士臣立于中位,武职及京府、京府卫及其它九卿下的府阁官员立于左列,以其黑黑白白可知,清、阉、士分明至极。
随着一声‘陛下驾到’传入百官耳内,百官立时齐跪,在‘恭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声中,汉帝刘宏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登上龙台。。让后以最为舒服的姿势靠在龙椅上。
待汉帝安稳坐下,张让、赵忠二人才如小妖似的转阶下位,立身左右,以显其威。
“众卿平身!”
汉帝寥寥一句,百官立起。
按说应该由内侍之首的张让代为出言,以行上请旨意的规矩话,可由于钟氏事情的缘故,那黄琬早已与王允、刘焉、杨赐、马日等清流士大臣暗通一气,借此机会请谏宦官,以立士风之名。
故而不等张让开口,黄琬当先一步出列,请旨开口:“陛下,臣黄子琰有奏,请陛下恩准!”
这话一出,张让顿时皱眉,显然是对黄琬的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