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头发,指着角落里的一张空桌:“你不是说没位置了吗?那是什么,玛德,我最恨人骗我!”
“乌鸦,你……”经理瑟瑟发抖。
“啪!”乌鸦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艹泥马的,乌鸦是你叫的吗?叫我乌鸦哥啊,甘霖娘的死扑街。”
“在坐的各位,大家继续吃,千万别客气。”乌鸦看着众人哈哈一笑,走到李鹰旁边:“朋友,你们这桌菜还没吃吧?我不喜欢等,先让给我吧。”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李鹰说道。
“艹泥马的,别给脸不要脸!”
一个乌鸦的小弟怒斥李鹰。
“诶,干什么,做人要讲文明,怎么能够随便骂人呢?”乌鸦扭头呵斥,然后看着李鹰笑了笑:“难办?”
“难办那就别办了!”
说完就猛然伸手去掀桌子。
毕竟跟着乌鸦混三天饿九顿,饭还没吃饱他就掀桌子,是常事儿。
“啪!”李鹰把警枪拍在桌子上。
“啪!”“啪!”“啪!”
一楼所有警员都一个接一个把警枪拍在了桌子上,紧接着是二楼……
乌鸦脸上张狂的笑容逐渐僵硬,抬着桌子边缘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处于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甘霖娘,这是捅了条子窝吗?
乌鸦身后的小弟也是脸色发白,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啊。
“掀啊,怎么不掀了,你乌鸦最擅长的不就是掀桌子吗?”
苏寻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乌鸦闻声抬头,这才看见苏寻,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窟,手脚冰凉。
他们东星已经打听到了,据说是洪兴调,戏了苏sir的马子,所以苏sir才支持和联胜打进油尖旺插旗。
他现在又得罪了苏寻,回去要是被骆先生知道了,岂不斩死他?
“咕噜”
乌鸦咽了一口唾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苏sir,误会,误会啊,我……我是看桌子脏了,我帮诸位阿sir擦擦嘛,对,就是这样。”
说话的同时,他捏着自己的衣袖一边哈气一边擦拭桌子边缘。
身后几个小弟面面相觑,然后也争先恐后的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桌子。
“阿sir抓贼幸苦了,晚上聚餐怎么能在脏桌子上吃饭呢?”乌鸦露出讨好的笑容,这一幕看起来十分滑稽。
苏寻笑了笑,抿了一口酒:“先把他拷上,等我吃饱了再处理他。”
说完,转身走进包间。
“苏sir,苏sir!”
乌鸦冲着他的背影大喊,然而苏寻压根儿没有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