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婵衣说这话其实并不是害怕那些小姐,她之前能不管不顾的缠着顾璋,就从没怕过什么人。
只是心里多少不太愿意听见那些话,自己爱哭柳婵衣还是很清楚的,她怕自己听了那些话,眼泪会不争气的冒出来。
这样就让那些人平白看了笑话了。
“你这般不去,躲着她们,反倒是会叫她们盯着你不放,若你大大方方走出去,强势一些,谁还敢惹你不成?”
这话说完,顾瑞用手拂去了柳婵衣头顶上落下的花瓣,再开口道。
“更何况,这不还是有孤?在宫中,孤和母后还能让你受了欺负去?”
这让柳婵衣心中的担忧,如同被拂去的花瓣般散去。
是啊,是自己太过于狭隘了,正如太子哥哥所说,自己在宫中,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哥哥在,自己还能受了欺负去?
想到这,柳婵衣一下就露出了笑容,声音甜软,“太子哥哥说得对,是小雅想差了,放心吧太子哥哥,过两日的赏菊宴,小雅一定会去的。”
“那便好。”见柳婵衣开心了,顾瑞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像街头演戏法的人般,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长长窄窄的木盒,不知里面放的何物?
柳婵衣也有些疑惑,她抬头看着顾瑞,“太子哥哥,这是什么?”
他一早便想到柳婵衣的反应,在看见之时却还是不禁笑了,“打开瞧瞧?”
对于他的这种神秘感,柳婵衣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照他所说,打开了这个盒子。
里面赫然躺着一根簪子。
是一支金雀钗。
通体金色,看上去华贵无比。
虽不是很精致,但价值却不容小觑。
再一次收到簪子这件事容不得柳婵衣不多想。
她没有去取那根簪子,只是定定的看着,而后抬头瞧着顾瑞,好像是要从他脸上瞧出什么来似的。
可柳婵衣本就不善于看人心,顾瑞又是从小就能将自己情绪隐藏着很好的人。
所以最后柳婵衣什么也没有瞧出。
就算是这般,她还是有些不死心。
“你为何要送我簪子?”莫不是他也知道了那日珍宝阁的事,所以可怜她?
若真是这样,柳婵衣怕是会半点不留情面的把他给赶出去。
别说什么太子殿下了,真要是让她气着了,她才不管对方是谁。
顾瑞也曾领教过柳婵衣的脾气,此时只是笑着,“这不是过几日是赏菊宴?”
“也不知是谁,曾在孤的耳边不停的叫唤,”顾瑞说着,还要模仿柳婵衣的语气,“这可怎么是好,过几日就是宴会了,那些旧簪子可是都配不上我了。”
柳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