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线公路继续向西前进。
接下来的路程无惊无险,我们三个顺顺利利的在三个小时内找到了一个相对稳妥的落脚点,这是一幢高七层楼的红色住宅建筑,天台边沿悬挂着烫金大字牌:交运活动老年公寓。
公寓外围有一圈结实完整的水泥墙,两米多高的距离一般的丧尸也进不来。水泥墙正前方的大铁门半开着,没有损坏也还能插锁,我们进去的时候不见里面有车子或其他运载工具,院子里也没见到脏东西的影子。
走进公寓楼,一层是大厅和配电室之类的功能房,二层有舞蹈室、健身房和羽毛球、兵乓球馆,三层多一半是图书馆,剩下一小部分有两间会议室,四层往上就都是住房了,每层都有六七个房间。
把这整栋楼都检查过之后,天色都暗下来了,我们也一路查到最高的天台上,这里竟然还有一个缩小版的露天高尔夫球场,邵思晨迫不及待的站到场地中间享受着清新的空气,蔷薇也忍不住走到一旁扶起掉在地上的球杆,好像记起和谁一起打球的回忆,久久愣在那里。
和精力充沛的两个人相反的是,我已经累的没心思赏美景聊球技了,现在只认定这个环境对蔷薇养胎来说绝对是非常优越,只要没再有追兵,我们就能踏踏实实的住下去。想完这些我连站着都费劲,一个栽歪就坐到旁边的休息椅上,邵思晨回过神来一看我这样,赶紧返回来带我去找房间休息了。
我们仨最后分别住在顶层相邻的三个屋子,我那间房从窗户看向外面可以远远看到浙和北站的火车站招牌,惦念着现有的物资肯定不够我们消耗的,歇两天还得去外面搜索或者捕猎,我很快就歪在床上睡着了。
在这栋老年公寓休整了两天,天气阴沉的时候偏多,弄得我除了睡觉也不想干别的。休息期间我和邵思晨与蔷薇几乎没什么交流,只是每天互相查看一下确保没有异常情况。
蔷薇一直在房间里抱着擦干净的唐刀望天,邵思晨只要闲下来就要自己锻炼连续好几个小时,我更愿意在睡腻了之后趴在床边,把手耷拉在地板上,然后默数地上的花线纹路。
10月5日,阴天,食物告急了。
一大早我就蹲在自己屋里上大号,算是为一会外出不拉肚子做准备工作。昨天晚上我们仨就商量着出去搜索物资,邵思晨提议她和我一起去,让她蔷薇姐留在这儿,我倒是没有意见,蔷薇就更落得清闲,连客气都没客气一下就同意了。
这两年过惯了在玉天新区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总是忙于处理军事和行政问题,关于食物聊的最多的还是怎么种植怎么增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讲腻了聊倦了我得还私自跑出去找刺激,现在可好,又走上这条不得不亲自出去觅食的老路子,冒着生命危险最后还不见得能落到多少东西,想到这儿我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解决了大号我提上裤子,回过身把那一坨玩意用塑料袋一裹,打开窗户用力的扔到公寓院墙之外,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