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跟你说,我明天早上要去战争纪念馆做义工导游,你…你要不要来?”
“我啊,我有点事,可能…”
晓雨突然打断了我,“你到底怎么了?这些天给你打电话,要么就不接,接了就是有事…你有什么事也不跟我说!”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吧,我明天去找你。”
“你要是不想来就算了!”
“我想去!我当然想去啦!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晓雨挂掉电话之后,我在电脑前一直坐了两个小时,不停翻看着两个人的合影,回顾着过往种种。
我又想起末世之中两个人的遭遇,终于下了决心。
邮箱里还是没得到回信,我一直等到深夜,为了明天去找晓雨,只能先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先检查了邮箱,仍然没有消息,我又改了措辞内容发了第二遍。
之后穿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乘车赶往了战争纪念馆。
公交车上哭叫的娃娃,抢座的老太,抠脚的大汉,短裙下的白皙,无一不是我久别的人间百态。
到了纪念馆的大院门口,我给李晓雨打去了电话。
“我到了,你在哪呢?”
“我已经带着参观的学生进来了。”
“好,你等我去找你。”
我没找到买票的地方,就问大院门口这儿正在和路人闲聊的验票大婶。
大婶告诉我,“不用买票,拿身份证免费进。”
“我没带,怎么办?”
大婶像是嫌弃我打扰她聊天,“没带进不了!下一位!”
我退开了门口向四周打量,随后直奔纪念馆侧墙,钻到胡同里的墙根旁,一个助跑就蹬上了墙头。
趁着四下没人,我跳到院墙里面的草丛,轻而易举。
刚站起来整整衣服,就看见几十米外的墙头上,有个穿着咖啡色工装的成年男人,也翻了进来。
那人落地之后戴上了衣服的兜帽,径直走向了场馆正门。
我也并没在意,坦然的去找晓雨了。
今天来参观的学生可不少,院子里和场馆里都是,校服背面写着木天五中。
我看每个学生小队前面都有个义工导游,年岁都差不多,一时还真不好找到人。
我随便挑了个看着顺眼的姑娘,问她认不认识李晓雨,得知了她正在战后馆区。
进了场馆寻么了快二十分钟,我总算看见了带着一队学生的李晓雨。
恬静,舒心,就像我第一次遇见她那样。
我走过去跟在学生们身后,听着李晓雨耐心的讲解,对于国家的历史也有了新的认识。
无意中我挤到了前面的同学,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