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中的哪个职位,情况也都是如此的。
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议员也毫不例外。
一旦价值观不同了,方向不同了,目的不同了,利益不同了,再高的职位也坐不稳。
黑默丁格,就是再好不过的一个例子了。
而那些目标更加长远,更加宏大的科学家们,还没有意识到这样的现实。
他们以为自己看清了一切,其实还处在无穷无尽的幻想当中。
幻想着自己能够成为变革一切的节点,成为变革一切的伟人。
但最后,与贵族对抗的他们的下场,往往比第一种人还要悲惨。
甚至在他们临死的前一秒钟,都以为自己是在为伟大事业做着贡献。
以为自己能够名留青史,或者让迂腐的众人清醒过来。
但事实却往往是残酷的。
他们的消失,没有人会记得。
就不说群众们了,就算是那些身为刽子手的贵族本人们,也会在当天晚上就把这些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
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的那种。
这两种极端,是历史的结果。
也是人心的一种必然。
说白了,还是政治头脑不够成熟,没有想明白这种事情。
只有真正成熟的政治家才明白,如果真要发起一场改革的话,到底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