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应该还是一枚有用的棋子!
今日之事便已算落幕,谢春晓充满歉意的对来往侯府的宾客道:“今日大家原是给我母亲来贺喜的,却因我之故,徒生波澜,真是抱歉了。”
大家就有些汗颜。
他们中很多人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是相信了甄家母子的说辞,更有些心直口快的人,还为甄嫁母子打抱不平。
但谢春晓既往不咎,还对他们说抱歉。
倒是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等到人潮散去,谢侯府邸重归平静。
老侯爷和老夫人一脸晦涩莫深的模样,朝着内室走去。
谢春晓将甄二爷夫妇以及张远兄妹给送走,也去了老夫人处。
今日是谢老夫人的大寿,原本该是一件喜事,但有人却在老夫人的寿宴之上搞事,搞得还是老夫人的女儿。
虽然最后化险为夷,但谢老夫人心中所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究竟是谁,与我们家阿晓生得什么仇什么恨,要让我家阿晓身败名裂?”谢老夫人素来是个极有涵养的人,但今日实在是气到不行,伸手打翻了一个茶盏,尤觉不解气,顺带着将老侯爷跟前的茶杯也给打碎了。
“真真是方才那么多人在那里,不然我非要狠狠揍那甄家母子一通。”
闻讯赶来的谢清瑶身姿摇曳——事发之初,未免波及到自己,她就去到庄姨娘处躲清闲了。
谢清瑶笃定谢春晓无法脱罪,她只能顶着那一盆脏水苟延残喘。
即便不死,也要落个半死不活。
甄宝珠更是要成为人人唾弃的偷情的产物。
即便为着甄宝珠,谢春晓也很难再嫁给楚修。
她志得意满的出来,再快到了谢老夫人这里的时候,收起面上的笑容,面露担忧的走进来。
“义母,你别急,小妹纵使被人曲解,但还有娘和兄长们,还有我,总会护着小妹,只往后小妹轻易别出门也就是了。”谢清瑶安抚谢老夫人道。
谢老夫人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不能出门。”
“义母,我知道你相信小妹,我也相信小妹,但问题是外头人不信小妹。”谢清瑶只以为是谢老夫人不服气,于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小妹红杏出墙,还有了私生女,瞒着甄老爷,让甄家给她养女儿,这事情若是在寻常人家,将女子沉塘也是有的。”
“自然,咱们家的阿晓金尊玉贵,沉塘是不可能的,但若整日去外头晃荡,恐会被人看不惯,当街打小妹一顿也是有的。”
“再来便是宝珠,她在众人眼中是个偷情的产物,到了外头,也少不得被人欺负。”
“不若屈在自家家里,吃用都让仆人去外头买,也是可以的,等到该成婚的年龄,便.......将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