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人哆嗦了一下，做了一个抹汗的动作，然后往前走了。
它走几步回头看许知知几眼。
许知知都没有理会它，走的很快，所以纸人不得不加快了步伐。
外面的夜色很黑，许知知出去的时候，正在打瞌睡的前台还跟她打了一个招呼，疑惑她半夜出去干什么。
许知知双手插兜，没一会儿之后，就到了秦无妄几人的面前了。
秦无妄抬手，那个纸人就飞到了他的手中。
“天命体出现了，原来是你。”秦无妄打量了两眼许知知，感觉看着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许雅雅的师父？”许知知看了两眼，大概也就猜到了个大概，“为了许霆雷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雅雅那个窝囊姐姐？”秦无妄猛的想了起来。
“嗯，是我。”许知知点头，“不过——我也不能算窝囊吧，窝囊我也就不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