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它的头颅。”徐扶苏谦虚的回礼,大笑。
“不过老翁酒肆,居于深山,何来邻里?”徐扶苏神色一冷,疑问道。
“哈哈哈,壮士如此没甚意思了,老夫何时说过邻里是山中人家。山中小户要么就是跑下山去安居,要么就是被猛虎袭击,生死无人知。”老翁不急不燥,缓缓道来,伸手捻了捻自己的长须。谈笑风生,颇有高人姿态。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老翁悠然笑侃,转身招呼后厨,赶紧上来小菜,顺便把大虎处理了。
妙语惊人,徐扶苏思至自己与自家先生何尝不是相隔天涯,心中总是牵挂先生这些年过的尚好?公明连忙起身,“老先生雅言,甚有道理。”
老翁乐呵呵,也不答话,此时一位小二端着热腾腾的面汤从后厨小步跑来,麻利地放在他的面前。习惯性一甩肩上的帕子,毕恭毕敬言:“客官慢用。”
徐扶苏用筷子夹起一条,吹了几口,“哧溜”,面条下肚。寒冬夜里一碗面条,暖人心意。他满足的吸了一口气,朝小二竖起大拇指,小二抱拳,转身又走入后厨。
“老翁,面汤做的不错,就是少了肉。”
老翁略有些抱歉的对徐扶苏道:“壮士,酒肆经营实属出多入少,平常仅卖些面汤。至于这肉.....”老翁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无妨,肉这头大虎不就是么。老翁酒肆里可有小酒?浊酒劣酒都可。”
“有的有的,酒肆没有酒可还得了,不过也就仅剩下老夫自留的几坛自酿家酒。莫嫌弃,莫嫌弃。”老翁摆手道。
“哈哈哈,你这老头坏的狠。君子不夺人喜好,大虎虎皮我用来做一件防寒御暖的大衣。肉分五五,一份干煸行路时充饥,另一份则赠与老翁。毕竟开门做生意的,光有面试,无肉,客人不得欢心。”徐扶苏大气的将大虎托给店小二,可还别说这店小二拖着几百斤的大虎丝毫不费力,让徐扶苏啧啧称奇。
老翁年龄七旬有余,行步起来仍生龙活虎,矫健。不得一会便从柜台里拿出几坛老酒。
他熟稔的举起酒坛,在桌上摆了两口大碗,酒坛倾斜,顿时芳香四溢。徐扶苏闻酒坛中浓厚酒香。咂巴咂巴嘴,酒饮犯了。按耐不住的举起已经装满浓黄酒液的大碗,大口喝下。醇香浓厚,吞服下咽后,莽劲上冲。徐扶苏刹时脸颊通红。他询问老翁,“这酒?”
老翁不似徐扶苏一般大口灌酒,轻轻小嘬一口。“此酒名为杜康。”
“哦?老先生说的可是酒家老祖宗杜康?”徐扶苏酒劲一上,微醺问道。
“壮士喝的急了,杜康酒以酒色分层理,老翁这杜康酒黄,比不上那康王府里的好酒咧。”老头坦言。
在老翁言那杜康酒的层次乃及历史,徐扶苏已经接过老翁手中酒坛,自顾自的倒酒。
几杯下肚,徐扶苏迷醉不省人事,喝酒兴起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