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公子哥一袭白袍,身材修长,眉目如画,犹如人间山河,是位俊俏的少年郎。
用娘亲教给铜板的话来说,就是“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的风流无双公子哥,只可惜不是心上人,就少了那么几分感觉。
只见铜板小丫头有些遗憾道:“又不是张衍哥哥。”转头怒目相对:“阿爸,你骗我!”
韦氺一时语塞,扶额无奈说出那岸上人的身份,“那是扶苏兄弟。”
“哦!”铜板小丫头恍然大悟,又转头过去多看了几眼后,认出了岸上之人,便是徐扶苏。
“扶苏哥哥!”铜板欢呼雀跃,站在船头朝岸上的人摇手。
徐扶苏缓缓点头以示回应,等到船只渐渐靠向岸。
铜板小丫头才注意到徐扶苏不是孤身一人,居然随身还带着只大胖白猫。
那只白猫躲在徐扶苏的身后,探头探脑,显然很是怕生。
徐扶苏蹲下身子,将白猫抱在怀中,后脚踏上船只,和韦家父女有一年不见的徐扶苏笑道:“铜板,韦大哥,好久不见。”
韦氺一个拳头不轻不重地打在徐扶苏肩膀上,笑骂道:“好小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年。”他上下打量徐扶苏,称赞道:“这一年不见,更加俊逸不少,成小伙子了。”
一身白袍素洁,浑身散发着一种祥宁的世子殿下同样一拳轻轻叩打在韦氺的肩膀,“来和韦大哥讨教一番。”
铜板听到徐扶苏的话语,疑惑道:“扶苏哥哥,你是要和我阿爸比拳吗?”
徐扶苏瞧了瞧过了一年,不仅是个子长高,容貌也长开,愈发有美人姿的铜板,点头回答:“扶苏哥哥和你阿爸有过约定,拳法切磋。”
坐在船板上,逗玩如意的大丫头铜板顿时起了劲,神气十足:“不是我夸阿爸,扶苏哥哥,你可能要赢不过我阿爸。”
“哦?”徐扶苏饶有兴趣地看了眼韦氺,后者无奈摇头轻笑,目光又转向铜板身上,静待她下文。
铜板双手叉腰,自信夸赞道:“我阿爸练拳可勤奋了,我小时候就经常看阿爸在山上对着木头打,对着苗疆的河打。苗疆的很多人都打不过我阿爸,后来我阿爸娶阿妈才不和人切磋的。”
随后,铜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自己父亲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我保证不告诉阿妈。”
“哈哈哈哈,阿爸可不敢在船上和徐兄弟比拳,万一把船打坏了,你阿妈可放不过我。”练武成痴的韦氺笑言,他转身招呼徐扶苏:“这秋季,正是这春神湖螃蟹菊黄蟹肥的时节,韦大哥给你抓些春神湖螃蟹,做几道螃蟹大餐来犒劳你。”
徐扶苏刚想道谢,没想到听到扑通一声落水声和铜板焦急的声音。
铜板带着哭腔,神态有些恍惚和着急,指向湖里。“扶苏哥哥,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