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惊,沉浸其中的他才发现那台上的王爷早到他的身侧,观摩这画作。
徐扶苏伸手虚按,示意吴道子不用太过紧张和拘束,看向他淡淡道:“这画作可有名字?”
吴道子苦笑一番,如实言:“画作名字我已想好,只是这徒有画作而无落字雕篆,总是差了些意思的。”
“画作何名?”
“永阙十三绝。”
“好名,好名。”
言罢,徐扶苏提起吴道子案上的毛笔,提起袖子,在画作上写有:“善报恶报,循环果报,早报晚报,如何不报;名场利场,无非戏场,上场下场,都在当场。”
即使是吴道子这般挑剔之人,在见得徐扶苏落笔所提之字后,是心悦诚服。
这位画作精湛,堪比鬼神之工的年轻人注视着画作,屋外白雪漫飞,戏台上的时光绚致静止,青砖铺地,艳红厚重的帘幔垂洛,古旧的脂粉寒香。
讲述的又是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