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u的房车,私密性是极好的。
里面有监控能看到有谁过来,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隔音也是最高级别的。
就算里面装了一支正在表演的摇滚乐队,只要车门不开,外面也听不到什么声响。
斐一班和易茗匆匆告别,就跟着abu下了车。
斐一班的【匆匆】在邢一峰看来,还是挺长时间的。
长到足够两个衣冠不整的年轻人,把自己的着装收拾妥当。
开明的董事长·邢,在车门打开的那一个瞬间,有做了一次心理建设。
看到率先下车的斐一班,邢一峰很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小斐最近胖了很多嘛。之前你瘦的一阵风就能吹走了。”
邢一峰热情地根本不像是才见过斐一班两面的半个陌生人。
如果不是斐厂长出事之后,厂子需要急卖。
斐一班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认识邢一峰。
知道厂子在成交的最后时刻又被压价一个亿。
斐一班对邢一峰就没有原始的好感。
放到斐厂长刚刚出事的时候,斐一班一定会对邢一峰横眉冷对。
半年多过去了,他早就已经被韩女士给说服了。
韩女士说,邢一峰也是在商言商。
他和斐厂长之间,并不存在太多的交情。
不可能因为斐厂长的事情,就放弃自己公司的利益。
再有,斐厂长出事那个时候,韩女士也没有对外说具体原因,就只是说缺钱急卖。
之所以会以那么低的价格成交,是因为当时只有邢一峰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买三个工厂。
如果没有邢一峰,赎金可能都凑不齐。
虽然,最终的结果,是变卖工厂都没能救回斐厂长。
但是,韩女士一点都不后悔自己曾经的竭尽全力。
失去工厂,固然可惜,没有尽全力,才是会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下,斐一班慢慢也就理解了商业世界的规则。
“有那么夸张吗?”斐一班绅士而又有礼貌地回应邢一峰,转头用英语对abu说了一句:“叔叔·邢说我胖了,你觉得有吗?”
abu听完,扶着斐一班的肩膀,给他转了一个圈。
然后很用力地点了点头,又对邢一峰竖起了大拇指。
邢一峰听不懂斐一班和abu说了什么。
却还是能从abu的表情和语气里面,听到赞成的意味。
“你兄弟也说你胖了是不是?”邢一峰笑着表示:“群众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斐一班笑着摸了摸眼尾的钻石痣,略带不好意思地翻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