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无语了,当时疼的根本就没心情去理她,我想她根本就不知道,在那块儿皮被揭下来的时候,我全身的血管都像被拉直了一样,就好像是那些虫子卵就是长在我的血管上的。
不,应该说是从我血管里长出来的才对。
我的后背上全是血,冷热、疼痛和瘙痒的感觉混杂在一起,汗水稀释了血水一直流到了脚面上,没多久我就连喊的力气都没了,声音都哑了,脸色惨白的瞪着魇娘。
说真话当时我确实有想宰了她的心,不过此时忽然看到她娇滴滴扮相很无辜可怜的样子,肚子里的火气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半,最后才眼前一黑一头栽进了水里。
当时我几乎都虚脱了,在脑袋入水的一瞬间,魇娘也迅速把我捞了起来,直接就给我拖进了宗祠。
我很生气,因为她对我就像是对畜生一样,随便扔随便摔,根本不把我当成是伤号。
不过很不可思议的是,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我居然没有晕过去,而且后背上的痛感好像还轻了不少。
我不知道魇娘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在电视里我看到过会武功的人还会疗伤,也许是这方面的手段吧!
而等我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魇娘一头的黑发已经变的霜白,脸色也非常的难看,这个时候她正在静静的闭目养神,听到我靠近的时候她还轻声的说了一句。
“没事就去门口守着,看到要有别人来就扶我回密室去。”
我看她的样子很疲惫,怀疑她应该是动用了体内的本命蛊,所以才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你是不是...”
还没等我说完,魇娘就忽然睁大了眼睛嚷道:“赶紧去守着,一会儿等我好点咱们还得去暗河口看看,我怀疑那里有一只四阶段爆发的血葵雌虫,是它把你体内的血葵引出来的。”
“虫子还分雄雌?不是无性繁殖的?”
“待会儿再跟你说,这个问题很严重懂吗?”
魇娘火气很大,所以我没敢再继续问下去,说完之后就悄悄的走出了祠堂。
然而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我越不想看到什么就越会撞到什么,刚出祠堂的大门,远远的就看到孟虎带着父亲叔伯他们朝祠堂这边走过来了,孟虎看见我的时候还挥手跟我打招呼,看到他们人来的确实不少,我也赶紧转身回祠堂通知了魇娘。
“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巧?好像是算计好了似的。”
魇娘此时细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赶紧扶我回密室。”
当时我没问为什么,因为这时候问这些也没什么用。
而等我伸手去扶起魇娘的一瞬间,我忽然惊讶的发现她的身体特别的轻,说明白点就是她现在的体重应该只有她这么大人正常体重的一半多一点。
当时我稍微迟疑了一下,此时魇娘也抬头朝我看了过来,她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