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马上朝她看了过去。
“也难怪一整晚那些人都没什么动静,敢情是悄无声息的都死在这里了。”
“很明显,有人在借助大蝰蛇鬼牌大肆的屠杀现存不多的端公,姑且不管端公内部是否团结,这一幕也是对古来御用说书人一脉的挑衅,作为鬼头人,你打算怎么应对这个突发事件?”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杀人就是作恶,这类事件必须以牙还牙,要不然他们就当御用说书人是软柿子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那我们还玩儿个屁呀?对了,我是活生生的人,那些黄符为什么会对我有效呢?”
“御用说书人的故事都是从鬼嘴里听来的,你感觉能跟鬼扯上关系的人还称得上是活人吗?宗祠里的牌位并不是无中生有的,我说你已经死了,你就真的是死了,所以你才是那个最不合逻辑的存在,连我都费解的存在。”
“我听不懂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好端端的站在这儿,你为什么还说我是死人呢?我不合逻辑,那试问你又何尝不是呢?”
魇娘没说什么,此时她也靠近了被打破的玻璃容器,伸手就扯下了一道黄符,拿着黄符递到我跟前才说道:“看见了吗?我们是不同的,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同,明明我比你更像是尸。”
黄符对魇娘无效,看到这个我也确实大跌眼球,也许是魇娘级别足够高的缘故,所以区区的黄符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低头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还再次下意识的去碰了下黄符,那种被灼伤的感觉也再次出现。
看我一脸的疑惑,魇娘也把黄符攒成了一团扔了出去,之后拉着我手说道:“对不起,我刚才的语气好像有点重了,不过你的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你的来由和明都所发生的一切都需要重新去审视,这或许才是花满堂的死因,或许才是花家人无端失踪的原因,因为你比我更神秘。”
“我之所以受到限制是因为鬼头人的缘故吗?如果我才是根本,那么老鬼就应该知道其中的隐情,我得找他去问个明白。”
“不过在此之前我感觉你应该先去找龙耀问个清楚。”
问题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不过眼下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我的先找龙耀去问清楚。
不过回头一想,懂行的人都知道鬼牌毕竟是要命的东西,有这样严谨的防盗措施其实也没什么错,可杀人就不对了,而且死的人还都是端公,这么做确实有点过了。
思考的同时,幽绿的鬼火已经把遍地的尸体都烧成了灰烬,空气中满是作呕的味道,这个味道用不了多久就会飘到会场或者是外面,路人把这里当成火葬场倒还是次要的,难道龙耀就不怕把丨警丨察也招来吗?
正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黑暗中忽然传来了高跟鞋走路发出的响声,回头看去,一条熟悉的女人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
“鬼头人和陈仙姑请跟我来,龙少爷亲自吩咐过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