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极其的尖锐,几乎能震破的耳膜,每一次尖叫都能让我汗毛倒竖,由内而外发散着一股寒气,我的体温也在慢慢的降低。
“不对,这种尖叫声有问题,他每叫一声我的体内就寒冷一倍,这样下去就算不被吵死也要被冻死。”
一边想我还一边用老爷子撕下来的白纱布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此时他依旧是尖叫声阵阵,他的表情也更加的狰狞,其中还有了冷笑的颜色。
仗着阴阳手赋予的力气,我收拾一个老爷子完全没有问题,三五两下就让他再也没了还手之力。
看老爷子被制服,我也赶紧开门就走,哪儿知道一试之下才发现,太平间的大门居然从外面给锁死了。
当时我也气急败坏,穿戴了阴阳手的右手也玩命的朝门上猛抓,大门是木制的,根本经不住阴阳手的破坏,不过想要破门出去一时半刻还做不到,而此时背后的那些会动的死尸已经跟上来了。
此时我隐隐约约听到,休息室里的半导体正在播放一首音乐非常悠扬的歌曲,这首歌仿佛天籁,只不过出现的场合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思考之余我也继续在破门,不过休息室里传来的音乐似乎具有一种催眠的魔力,没多久我的脑子就昏昏沉沉的,困意逐渐浓郁了起来。
与此同时,那些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尸体口中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就好像是他们在哭似的,那场面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于是我也抓紧了时间破门而出。
等到破开的洞足够我钻出去了,我这才有些仓皇的外逃,谁知就在这时候,老爷子忽然停止了尖叫,继而还发疯似的大笑,没多久就疯癫的说道:“你以为自己能逃出去吗?”
此话一出,我也稍微愣了一下,而就在此时,破洞外面忽然就伸进来一只手,这只手也一掌就把我又打了回去。
这一掌来的猝不及防,并且下手还挺重,结结实实的就打在了我的胸口上,当时我几乎都听到了肋骨断裂发出的声响,一口鲜血也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我没看清是谁打了我,只知道自己这时候胸口疼的想站都站不起来了,当时我心里也非常清楚,太平间的门外还有个人,这个人也是敌非友,他是和寄生人站在一边的。
也许是受伤太重导致了神智不清醒的缘故,此时我忽然听到休息室里悠扬的音乐也变成了呜咽声,这声音和所有朝我围上来的死尸嘴里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所以我寻思这回可能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想跑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我这时候心里反而是淡定了不少,而且面对死亡的恐惧依旧一点都没有,不知道是被吓傻了呢还是彻底绝望了。
勉强的撑着地面坐起来,我伸手擦拭了嘴角的鲜血开口问道:“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我哪儿得罪你们了?”
说完,远处的老爷子也马上回答:“你没得罪我们,要怪就怪你成为了鬼头人,怪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