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人,我记得鬼牌并不在你手上吧?”
话音刚落,魇娘忽然回答:“鬼牌不在手照样能治你,赶紧走吧。”
金簿鸟花云怅然一笑,随后就忽然冲着我问道:“他们不告诉你我告诉你,那具枯骨就是梅宫羽,不光是他在这儿,花满堂、陈泰安都在。”
话音刚落,老鬼也忽然大声的嚷道:“住嘴,别再往下说了,否则我灭了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你们真的没做错什么,怎么又会吞吞吐吐的不肯说出来呢?你们自己造的孽就应该自己来承担,凭什么要让我们这些邪灵来背黑锅?”
听到这话的时候,老鬼的脸色已经铁青了,脑门上青筋暴露,俨然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很明显,老鬼他有什么事儿瞒着我,而且这个事儿貌似魇娘也不知道,要不就是魇娘忘记了。
眼下面对魇娘,老鬼似乎也不敢把金簿鸟花云怎么着,这个时候魇娘也一直盯着老鬼,过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时间才忽然问道:“老鬼,我感觉我的失忆不是中了什么勾魂禁术吧?我怎么感觉像是喝过孟婆汤那样的情况呢?要不然怎么会忘的这么干净?”
听到这话,老鬼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而且此时魇娘的眼神也多少露出了狰狞的颜色。
老鬼也知道想瞒是瞒不住了,索性就道出了真相,而且这个真相也不止是骇人听闻。
老鬼脸色开始变的惨白,在魇娘一双要杀人的目光威逼下才终于吐露了事实。
“这些事儿说起来恐怕没有一个人能信,陈仙姑,其实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来自那边的邪灵,你熟悉那边,所以你帮了御用说书人不少的忙,包括勾他们的魂,让他们的魂魄喝下孟婆汤忘了所有的事情,以及领受地狱之刑等等。”
“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的父亲花月楼死前曾留下过一句话,他告诫我们可以了解那边的事儿,但是却不允许我们去那边,因为那是条不归路,但凡是去了就一定回不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好,但我知道父亲花月楼要不是亲身经历过的话就一定不会这么说。”
“花月楼暴毙的时候我也在场,为什么我没听到他这么说?”
“其实并不是他亲口说出来的,是你手底下的那些梦魇把话带回来的,托梦你懂吗?只有你知道那个世界,只有在你的带领下他们才能去往那边,只有你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经历什么,我虽然不知道父亲花月楼是怎么跟你扯上关系的,但是我却知道这一切的灾难就是从他开始的。”
“胡说八道,要真像你这么说,那就是我把他们引向死路的了?要真是这样,梅宫羽、花满堂和陈泰安也都回不来了对吧?那么老疯子又是谁?花铭见过的花满堂又是谁?”
“从那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