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吗。
曾仲言觉得自己应该能猜到几分。
他也只是摇了摇头,递给林明渐一瓶红牛,当做自己对他的支持。
今明天头也没抬。
似乎,他很投入。
中午大家都出去走一走,当做是对于自己一上午努力学习的放松。
祝滴很早就回来了,她听说林明渐中午的还在学习。
推开门,果然。
她不忍打断他。
可是,在就快要经过他的时候,林明渐叫住了她。
祝滴听见那个好听的声音之后,顿了一下。
她真的好像在听一次。
她开口“叫我?”
记得上一次,距离他们谈话好像已经很远了。
林明渐点了点头。
把自己这一道题写完,然后抬头看向祝滴,指了指他面前的凳子。
“坐”
祝滴坐了下来,应该是也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吧。
林明渐本来想开口,可是他发现,班级里的人还真不少,然后,想了一下。
说“放学去咖啡厅聊聊吧”
祝滴并没有多开心,因为,这个时候她很懂林明渐。
“好”
之后利落的起身,没有犹豫。
其实,她心里特别的希望自己能够在林明渐面前多坐一会儿,多听他说一会儿话,可是,这种愿望,她现在不允许自己想。
今天。
云景终于带着半圆去检查身体了。
还有云妈妈。
可是,医生很明确的告诉了云景,云妈妈这种情况已经属于是她这个年龄的人很容易在遭受了重大打击之后才会有的病了。
换一种话,也就是说,云妈妈的病情治疗好的可能性已经很少了。
所以,现在,他们这个医院所能做的也就只是吃一点药物来抑制云妈妈病情的发作了,或者是,可以起到一定的延缓运用。
云景和医生来来回回的谈了好几次。
医生也早就已经把自己想说的话说的很清楚了。
云景也很无奈。
虽然最近妈妈的精神一直很好。
是因为这里远离了他们生活的那片土地,能够触及回忆的可能性更加的小。
所以无论是云妈妈还是半圆,才会表现的这么轻松。
从某一种理论上来说,很明白的就是,他们两个人都属于对自己的某一段记忆产生了逃避,或者是对现实存在的人或者事物产生了失望。
云景也很明白的就是,云妈妈也只能这样了。
没有办法,她的年龄也大了,医生也不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