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钱就等着坐吃山空,说什么吃遍唐人街美食,让老夫吃屁,想想都好气,必须制止。
“咳咳!”乌鸦用力咳嗽两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意见:“前天晚上给你的那笔钱不要擅动,你二姑奶临终前是有交待的,怕你是年轻人做事不踏实,留笔钱给你应急,不是让你好吃懒做,坐吃山空的。”
“要不是那天晚上你太霸道,手里抄着家伙,老夫是不会把那笔钱提早拿出来的。”
乌鸦恨铁不成钢地一通说教。
“这样啊……问你个问题,以前店里一个月的营收大概是多少钱?”秦曜说话的时候眼都没睁。
“以前……”乌鸦仰着脑袋做回忆状,“月营业额大概20~30万铢,除去成本净收在十几万铢,光景好的时候能有二十几万铢。”
“按这个标准,这个月的营业额本老板完成了。”秦曜阴阳怪气。
“咩啊?!”乌鸦微微一愣。
“下个月的……也完成了。”
“乱讲,鬼信!”
秦曜说得保守,他昨天完成的一单交易,至少抵得上骨佛堂平常三个月的收入。
只不过秦曜不是爱炫耀的人,他喜欢低调。
“你卖了几多只佛牌?”乌鸦拷问。
“佛牌我又不懂,一块都冇啊!卖鬼啦!”
秦曜回答得坦荡,心想:我非但没卖,还免费送人了一块。
“那你哪里来的收入?”
乌鸦定定地看着懒癌晚期,眼睛都睁不开的新人老板,内心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想了想,突然拍着翅膀大叫:
“我懂!你去红灯区做鸭!”
秦曜正躺得正舒服,差点儿被乌鸦一句话原地送走。他瞪着眼睛坐了起来,恨不得一屁股坐死这只嘴贱的破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