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抬头纹极深,当中一条罕见的竖纹,像极了汉字中的王字,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极具气势。
秦曜暗中打量,此人面相阴沉,给人的感觉颇有城府,还有那一双肤色金黄的大手,怕是长年累月以蛊毒药石淬喂出来的。
自从继承了鬼蛊神猴的灵识,秦曜眼界提升,修为一日千里。可以说如今的秦曜修为造诣比肩一名小宗师也不为过,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央松进一步描述了妻子的病情,处于发病中的苏茵情绪极不稳定,暴力狂躁,身边一旦有人靠近就有可能暴走伤人。
目前只能把她一个人关在二楼的卧室中,央松让人在卧室中安装了监控,画面连接到一楼客厅的电视上,看着画面中惨烈憔悴的妻子,央松既焦急又无奈,一颗心被痛苦蚕食得百孔千疮。
为了方便大巫进一步诊断,央松把监控画面放大。
房间里,监控摄像头的转动引起了苏茵的注意,机械地抬起头来,怒视着转动的镜头,目光警惕而狰狞。
苏茵对环境的变化越来越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进入攻击状态,如果没有手臂上的束缚后果将不堪设想。
画面中,不人不鬼的苏茵朝着监控咧开了血盆大口,喷出阵阵淡绿色的毒雾。钳子般的獠牙外张,当中还有两根吸管形的锋利口器,足足筷子粗细。
苏茵病情恶化加剧,暗红色的鳞甲已经覆盖了全脸的三分之二,那颗腥红色的竖瞳散发着淡淡的毫光。
看过监控画面之后,邑都声音沙哑,语气肯定地说了一句:
“可以确定尊夫人被下了蜈蚣降,且已经进入了中后期。”
“很多年前,在乌隆地区的那些阿赞中有人擅长这种降术,近些年不常见了。这种降头术是从华夏苗疆蛊术演变而来,起源于几百年前苗疆三十六峒中的羊岩山一脉,在泰国得以发扬光大。”
之前登门的巫师也都能说出苏茵中的是蜈蚣降,但真正指明背后渊源的,邑都是第一个。
央松一下子看到了希望,目光感激地望向坐在沙发正中的父亲,毕竟这个目前看来唯一靠谱的大巫是父亲关动用人脉,委托了不少关系才联系上的。
父子二人目光交流,老爷子央琛坐直了腰背,“邑都先生,我儿媳的病就拜托你了。”
“她获得过皇家荣誉称号,是我央家的骄傲。我的孙子孙女还小,他们的母亲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事。如果邑都先生能驱魔救治我央家的儿媳,酬劳方面,完全不必担心,央家一定会让您满意。”
央琛可是泰国富豪榜上排名前十的大佬,拥有百亿美金的身家,他的话分量可想而知,一句话等于砸下了金山银山。但前提条件是要解了苏茵身上的降头。
邑都咧开了嘴,作为在泰国成名多年的大巫阿赞,邑都的身家虽然无法和央松这样的商界大鳄相提并论,但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