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门前在秦曜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先失陪,留个电话,回头儿找你玩儿。”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央帕带着扬眉吐气的感觉带着保镖出门去了。
两个孩子被哄睡了,顾音音则被末末拉去了自己的房间。
保姆重新端来了咖啡和点心,还有捧着洗手的黄金水盆,水面上漂着玫瑰花瓣。
秦曜洗了洗手,端起了咖啡,央琛父子一左一右从旁作陪。
两代家主极尽热情,生怕怠慢了这位本事过人的年青大巫,而秦曜心里却还惦记着院子里那条吃了他金币的傻狗。
这时,楼上照顾苏茵的医生下楼来到跟前,向央松汇报:“夫人醒了。”
听到妻子醒了,央松脸上泛起了喜色。
可是医生接下来又说了一句:“但是……有个情况很棘手。”
央松眉头一紧,“说!”
医生迟疑了一下,俯下身子压低了声音,在央松耳畔说了句:“夫人她……失语了。”
“什么?”央松一下子站了起来。
看到儿子这样的反应,央老也坐不住了,“又怎么了?”
央松看看父亲,又看了看秦曜,神色焦急:“阿茵她……失语了。”
央松把苏茵的病情如实说出。
“失语了?”央老的血压呼地下又升高了。
真是一波初歇,一波又起。
叹息央家流年不利,祸事接二连三,看来未来一段日子要好好到庙里拜拜菩萨。
央琛抚了抚额,目光下意识地望向秦曜,这个救央家于危难水火之中,笑容亲和的年轻人,心里想着:庙里的菩萨不如眼前的菩萨靠谱儿啊……
“秦先生,您看……”
秦曜刚刚帮助央家渡过一场大劫,一杯咖啡都还没有喝完,现在又要麻烦人家,央琛也觉得有失礼数,心里过意不去。
秦曜表情倒是很稳,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向下压了压手,“你们别紧张,人只要醒了就好。她体内有蛊毒残留,身体出现症状是必然的反应,只不过在她昏迷的时候很多症状看不出来,只有等她醒了才能对症下药。走吧,我和你们上去看看。”
秦曜的话给央家父子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
父子俩喜出望外,眉头随即舒展了,同时也对这位不骄不躁的年轻人有了更深的认识。
“那就有劳秦先生了。”
央松头前引路,央老拄着拐杖陪同秦曜,一行人来到二楼。
卧室里,央松亲手给秦曜搬过一把椅子,为了能让秦曜全力以赴医治妻子,央松连保姆的活都抢了。
这些细节,秦曜无疑是看在眼里的。
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很多,能做到像央松这样,为了妻子宁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