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
店主也是一脸的疑惑说是啊,我说的是一百五十二两白银外加六个铜板。
我摸钱夹的手停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店铺,往下一家走去。
身后,是那店家的询问:“怎么?这些法器你不要了?”
飞机哥这次倒挺机灵,也跟着跑了出来,这货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对那店主说我们银子带的不够,回去取了再来买。
那店主嘀咕了一句把那装法器的箱子又搬回了原地放好继续制作那根拂尘。
站在第三家店铺门口,我停了下来。
飞机哥那货来到我身边,拿手碰了我一下,小声和我说风哥,我咋感觉这里不对劲啊?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既来之则安之,不到最后,怎么能揭开真正的面目,进去这家看看再说。
这是一家贩卖冥器的小店。
何为冥器?
那是阴间流通的东西,是阳间人烧给死者用的东西。
进了店,我细细打量,不大的店铺里挂满了扎好的纸人纸车。
店内空无一人,我正在奇怪店主去了哪里,一个一身旗袍的身姿丰腴的女子走了进来。
这女子盘着精致的发髯,脸上画着浓妆,风韵犹存,徐娘半老。
她嘴里叼着一只铜烟斗,摇曳生姿的走进店内,对我嫣然一笑说小兄弟,需要点啥?姐姐这里啥都有。
这女子穿着打扮颇有点民国时期旧上海的气息,我凝神观望,发现她头上气息微散,阴晦之气颇重,这是纵欲多度的表现。
我心想难怪,原来这是一位堕落风尘的烟花女子。
那女子看我望她,妩媚一笑说姐姐好看吗?
我淡然笑笑,没有搭理她的挑逗,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个纸人说我可以看下吗?
女子说当然可以啦。
然后,她将那个纸人摘下递了过来,我接过来细细端量,眉头情不自禁拧在一起。
飞机哥看我神色不对,也把头伸了过来,看了半天,他也没看出来啥问题,就问我风哥,有什么不对吗?
我对他摇摇头,没有吭声。
这纸人扎的手艺倒也精致,惟妙惟肖,在当今市面上也算得上一流货色,只是令我皱眉的是这纸人竟然隐隐约约和一个我所认识的人长得很像。
只不过我所认识的那个人已经很老了,而这个纸人的样貌却很年轻,眉眼依稀很像,特别是这纸人嘴上的那颗黑痣和我所认识的那个熟人长得地方竟然也是一模一样,这就是让我奇怪的地方了。
我所说的那个熟人就是几次欲置我于死地的朱不二!
那老狗上次在那义庄之中本来躲在地下想暗算我,却不想被土地娘娘一脚震在地底没了动静,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