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发出的波纹很是奇怪,单单对我一个人有效,飞机哥也被波纹波及,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自由。
他就看到我忽然之间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就像被冰封了起来的冰雕一样,他吓坏了,往我身边靠来,颤抖着声音,问我:“风哥,你咋啦?”
他想碰我,可是手才碰触到禁锢我的波纹就像被电打了一样,蹦起来甩着手疼的只咧嘴。
我很想说话,可是使劲张嘴,发现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子根本动不了,眼睛都无法眨动一下,无边的倦意像蜂拥的潮水涌来,瞬间将我淹没……
等我再次清醒过来,只感觉头疼欲裂,浑身酸软,没有一点的力气。
我抬起头,发现自己被绳子绑在了一根水泥柱子上。
幸运的是禁锢我的波纹已经消失不见,虽然我周身被绳子捆绑的像只粽子,不过比着刚才在波纹禁制里边已经好了太多,最起码,我现在手脚有了知觉,也能张嘴说话,最重要的是我可以自由的呼吸空气……
没有尝试过那种在波纹禁制里无法呼吸绝望到极点的人,是无法理解我此时的心情,我现在就好比快要渴死的鱼忽然之间游回了水里,那种死后劫生的感觉足够让一个脆弱的人痛哭流涕,感恩戴德。
耳边,飞机哥憨憨的声音忽然响起,他惊喜的说风哥,你终于醒了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我一阵无语,这个乌鸦嘴……
这时候,我才有功夫打量四周。
原来我昏迷期间,被李斯带到了地宫的尽头,这里同样巍峨森冷,灯火通明,飞机哥和我一样,也被捆的严严实实绑在我身边一根石柱子上。
这货看到我醒来,一脸的兴奋。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唉,一辈子打鸟,到头来反倒被鸟啄了。”
飞机哥安慰我,说只要活着就没事,这里又没人看守,等下有机会咱再想办法逃走不就行了。
我们被囚禁的地方没有一个守卫,周遭很是安静。
我扭头四处打量,却没有发现马车和阿九他们的身影。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莫名担心起来,我问飞机哥有没有看到那马车?
飞机哥摇摇头说刚才你昏迷过去之后,我也被他们给打昏了过去,醒过来就发现被捆在了这里,我刚醒来你就醒了,我也没看到阿九姑娘他们弄哪去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莫名的一阵担忧。
阿九现在身中尸毒,虽然被我暂时封住了周身血脉,不至于毒气蔓延,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法,她的尸毒已经拖了很长时间,再耽搁下去就会真的很麻烦。
于是,我默念十字真言,一遍又一遍,只到将心头那股子烦躁驱散,终于好受一点。
身上流失的力气也在一点一点慢慢恢复,虽然很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