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南疆之行终于要结束了。
临别之前,我想起了那对在重庆面馆下蛊害我的狗男女,说与安老七听了,这个老人想了一下之后,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她们是黑苗的人,男的叫石大头,女的叫姬春花,是一对恬不知耻的老姘头,在苗寨名声很臭,你放心好了,以后我碰到他们一定给他们好看。
我点头与他们别过,安老七带着苗寨族人一直将我和苏小漾二人送至寨子外边才挥手而去,二球那只笨虫子也是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围着我的脚边吱吱乱叫。
终于,还是离开了苗寨,我和苏小漾还有朱丽丽沿着原路出了南疆,在先前那个山中小镇上拦下了一辆开往春城的过路客车,到了春城客运总站之后,天色已经黑了。
然后我用手机订了三张回上海的机票,今天已经无票,最早一班航班是明天中午十点钟飞往虹桥机场的。
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去了机场附近的如家酒店要了两个房间,我自己住了一间,她们两个女生住了一间。
这些天一路奔波劳累,我身心憔悴,苏小漾和朱丽丽既然已经找到,我的心中一块石头怦然**,鞋子一踢,衣服都没脱,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春城的夜晚灯红酒绿,这座旅游城市深更半夜仍旧游人如织,外边街道上的大排档灯火通明,拿酒买醉的红男绿女开始了一天的夜生活模式,果然是座醉生梦死的不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