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显然,那人既然能够绑架木风铃来威胁我,那说明他对我很了解,要不然他也不会知道我和木风铃的关系的。
那么问题来了,我和木风铃认识的时间不长,而且我们是在南疆认识的,安江到南疆远隔数千里路,绑架木风铃的那人又如何会知道我和木风铃关系的呢?
难道说,我和木风铃在南疆相识之时,他也在南疆不成?
什么事情都逃不出推理,再复杂的事情只要细下心来剖丝剥茧总会探寻出其中的蛛丝马迹。
一步步的排查之后,绑架木风铃那人的身份已经被我控制在寥寥数人身上。
然后,我再联想到小男孩所说的那人身材高大,而且戴着帽子,看不清长相,综合以上这些,此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跃然纸上。
除了返老还童的朱不二还能有谁?
而且纸条上的笔迹在我细下心来回忆一番之后,我发现和当初朱不二逃走之时,在墓碑上留下的血字一模一样。
想不到这条老狗果然阴魂不散,从南疆追到安江来了,他对我仇深似海,我数次阻他好事,他绑架木风铃用来威胁我,引我上钩也就合情合理了。
想通之后,我长叹口气,将纸条用火机点燃,烧毁,换上一身装束,带上随身法器出了事务所,走到公交站台,上了一辆路过南山岗子那一站的公交车。
这趟车由于跑的线路比较不好,所以此时车上并没什么人,我在后边找个空位坐上闭目养神。
破旧的公交车颠簸的厉害,南山岗子已经出了市区,远在郊外,那里地势很是偏僻,当公交车开到北郊站的时候,上来了一个中年妇女。
起初我还没有在意,可是当那女人上车之后,我就莫名的感到怎么车内气流似乎有点不畅?
睁开眼,我疑惑的打量了那女人一眼,奇怪啊,并没有什么异常啊,四十来岁的样子,和很多家庭妇女一样,身材发福走形。
然而,我总是感觉到这女人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到底怎么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那是一种直觉,也叫第六感。
我天生灵体,第六感超强,每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之时,我的第六感总会提前感知,也使得我一次又一次的躲过危险。
公交车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在前行着,到了国贸那一站的时候,又上来了一个老头,老头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穿着一件红棉袄,格外的刺眼。
这一老一少上车之后,坐在了先前那中年妇女的边上,公交车继续前行。
我眉头紧皱,车窗外破旧荒凉的国贸大厦早就倒闭多年,孤零零的一座破旧大楼显得是那么的诡异,这一带已经人烟稀少了,这一老一少怎么会在这里上车?
公交车内的气流似乎更加不畅了,我的心中隐隐有点烦躁起来。
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