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想想那种垃圾女人为了钱已经什么尊严都不要,又何必值得同情呢?也就作罢了。
过了一会,飞机哥出气出够了,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房间里那女人的哭声有一下没一下的传出来,不但不惹人怜惜反倒更加讨厌。
飞机哥走到我的身边,长吁口气,这些天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似乎终于释放了出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飞机哥气也出了,神色明显好了不少,笑嘻嘻的说:“风哥,今个老带劲了,活这么多年就没今个这么爽过,今个真是谢谢你了。”
我笑着摆摆手,说:“看你这话说的,好哥们,见外了不是,走,你的事我帮你忙完了,你也该帮我的忙了。”
飞机哥士气高涨,撇撇嘴,说:“风哥,啥事,你说吧。”
我神秘一笑,问他刚才打人打累了没有?还有没有力气?
飞机哥一愣:“风哥,啥意思啊?”
我指了指门外的那棵大槐树,说:“看到没,帮我把那棵鬼树挖了,我有用处。”
一听这话,飞机哥脸又绿了……
到最后,飞机哥还是没有逃脱我的魔爪,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找把铁锹跟着我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