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他不是从坟墓里边挖出的死尸?
我疑惑的走到那个人的身边,蹲下身子,揭开他脸上盖着的白布,当我看清楚他的样子的时候,我手一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是飞机哥!
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嘴角血迹斑斑,身上穿着死人才穿的那种黑色寿衣,头上戴着一顶员外帽,配上他的那张大饼脸,看上去是那么的滑稽与可笑。
可是我却笑不出来,我的心像被刀子扎了一样的难受,我颤抖着手轻轻将他揽在怀里,飞机哥的身上软绵绵的,似乎没有了骨头一样,他的呼吸很是微弱,体表的温度很低,快要死了一样。
我的鼻子一酸,轻轻帮他抹去嘴角的血迹,他强撑着睁开眼看看我,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强忍住心中的剧痛,将手掌抵在飞机哥的后背上,体内的元气**从我手心冲出,度入飞机哥的体内。
飞机哥的生命机能现在很弱很弱,幸好我发现的及时,假如再晚来一会的话,估计看到的只是一具死尸,那场景我想都不敢想。
随着元气的导入,飞机哥的身子慢慢有了一点温度,他的泪水还在慢慢的流淌,嘴巴张了好半天,终于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来:“风--哥,你总算--来嘞,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说完这句话,似乎太过用力一样,又虚弱的闭上眼睛。
我轻轻抚摸擦拭着他嘴角的血迹,安慰他说:“不要说这样的傻话,我不是来了吗,你不会有事了,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活着,没有人能再伤害你。”
我的心很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半死不活的样子躺在怀里,我的心像在滴血。
飞机哥现在身子虚弱的厉害,纵使我一肚子的问号,也只能埋进肚子里,现在最主要的是治好他身上的伤,将他安全带离这里。
他的肚子上被人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不知道有没有扎到内脏,血迹已经被冻住,粘在寿衣上,我不敢稍碰一下,也不敢将那匕首拔出,匕首一旦拔出,伤口的血水一定会飚出来,飞机哥的身体机能几近枯竭,已经受不得这样的折腾。
我的双眼微眯,胸口那腔怒火越来越旺,不管是谁将飞机哥伤成这样的,纵使他是天王老子,我风尘不将他碎尸万段魂飞魄散,誓不为人!
此时已经深夜,这废旧房屋内气温低的离谱,那十几具死尸刚被埋入土里就被人挖了出来,那股子怨气自然不容小视,屋子内阴气森森,待在里边时间长了身上莫名的一阵难受。
我现在纵使满腔怒火,可是眼下最紧要的是先把飞机哥送到医院抢救,他的身子虚弱的厉害,纵使我已经度入不少元气替他续命,可是那也只是杯水车薪,只能暂时保住他的一线生机,只有去了医院,帮他做手术,取出肚子上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