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的站着,不敢动,也不脱。
精致的唇瓣,明明那么好看,可说出的话却仿佛一把最锋利的刀,割人。
他越是走近,她便越是后退,很快就站在了浴缸边缘,一股凉意迅速从脚底窜遍全身。
“放手!”
“慕……”
“我让你放手!”
慕至君转身欲走,然而简以筠依旧死死抱住他的大腿。
“不……不要……求求你”
“知……知道了……”
纵使刻意放缓了速度,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很快便被褪去,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黑色的内、衣,跟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终于变得不耐起来,拽着她的衣领揪着她往门口拖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垃圾吗?谁都可以爬上他的床?
门外,哀嚎声夹杂着呻、吟声,令人不忍直视。
“你的意思是她罪有应得?”
慕至君随手将她往前面一丢,指着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娜娜问道。
此时娜娜正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
很快,她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内、裤,精壮的身躯呈现出健康匀称的小麦色,胸腹壁垒分明。
她算什么,在慕至君这样背景深厚的人面前,她不过是只可以轻易捏死的蚂蚁!
“呕……”
所有的理智和情绪在那瞬间集体崩溃,简以筠半跪在地捂着嘴,整个人不停颤抖着。
这样惨烈的画面,她无法想象。
“简以筠,你真的很贱!”
“嗯。”
这是一种怎样的屈辱!
“怎么?觉得委屈?”
“过来!”慕至君硬将她拖到距离那些人最近的位置。
“不要……”
“还要我再说一遍?”
她不停的往后缩,但是身后就是他的腿,她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
慕至君强制性掰起她的脑袋,“告诉她,你告诉她她是活该啊!”
“不……”简以筠死死的闭着嘴,眼泪被迫在憋得通红的眼眶中不停打转。
慕至君要说的活该又岂会是娜娜,是她,该是她才对!
“去放洗澡水。”
以卵击石,从来都是最可笑的笑话,是她太高看了自己的本事!
她算什么,在慕至君这样背景深厚的人面前,她不过是只可以轻易捏死的蚂蚁!
慕至君要说的活该又岂会是娜娜,是她,该是她才对!
“你知道什么叫做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