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您,才会放心把事务所交给您打理的。”
向北一提起傅晋深,简以筠顿时没辙了,只能道:“行吧行吧,我现在去一趟,傅老师早上九点的飞机到,你替我去机场接他吧。”
“好的。”
向北将简以筠送上车,目送着她离开。
简以筠进病房的时候丁婕才刚吃过早餐,看上去气色并不是很差,她下意识的朝她手腕望去,上面正缠着厚厚一圈纱布。
“怎么样了,还好吧你。”
她将手里的花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中。
“学姐。”
原本靠在床上的丁婕坐起身。
“嗯?”
简以筠一转身,丁婕忽然扬起巴掌猛地朝她脸上甩去。
“简以筠,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了!穿着我送你的内裤,搞我的老公!”
简以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自己丢在慕至君办公室的那条内裤惹了祸,这是一个月前丁婕。
她忽然冷笑了一声,却没有半点儿被识破的窘迫,抬起手狠狠的还了她一记耳光。
“下次再动手动脚,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冷冷将欲扑上前来的丁婕往床上一推。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
简以筠没好气的瞪了眼丁婕,拿着手机出了病房门。
“喂,傅老师,您到了?”
“小筠你现在在医院?”温醇的男声和煦微风,能瞬间将人内心的烦躁抚平。
作为学长,傅晋深真的很照顾她,不然她也不会在那么短时间内,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实习生一跃成为江州市赫赫有名的离婚律师。
简以筠对他,感激更是尊敬。
“嗯,还有点事情,要待会儿才能回去,您这会儿有要紧事?”
“要紧事倒是没有,你注意着点儿丁婕。”
“丁婕?她怎么了?”简以筠猜测着应该是向北跟傅晋深说了什么。
傅晋深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是不是跟慕至君在一起?”
简以筠忽然觉得面上滚烫,有种无地自容的窘迫,一时间也懒得猜测傅晋深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嗯。”
“刚听向北说丁婕在事务所门口割腕自杀,我就猜到了,你这个丫头也真是。”傅晋深叹了口气,,前段时间他的助理曾经到事务所查过一次监控录像,当时茶水间的监控里正好拍到丁婕往你咖啡里放东西的画面,后来他就把这段录像全都删了,我秘书害怕说出去得罪慕至君,所以一直就瞒着,直到今天听说丁婕在事务所门口割腕自杀了,这才告诉我……”
简以筠听得心里一阵发凉,手指紧紧的抓着手机,纤细的骨节被迫隆得发白。
原本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