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的俊脸上似乎永远都挂着一抹桀骜不驯的笑。
“阿恒,你回来了。”
她僵硬的站着,也不敢走进,她的脸上尚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眼角尚且湿润,如果被暴脾气的温佑恒看到,估计又要惹是生非了。
“死丫头!还不快过来,叫我这一通好找!”温佑恒忽然猛吸了两口烟,狠狠的将烟头往地上一掷,朝她走去。
简以筠只能低低的垂下脑袋,用散落的头发稍稍将面颊上的红肿遮去。
温佑恒伸手扣住她双腕,将她挡在面前的胳臂掰开,逼迫她更加靠近自己,那含着笑的薄唇始终噙着似有若无的宠意。
“干什么你,眼眶红的跟兔子似的,想哥了?还是被谁欺负了?”他年初的时候犯了点事儿,被家里老头子送出国避风头,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去的时候简家和简以筠都还好好的,又哪里会知道这短短时间内简以筠到底经历了什么。
“没……就是看到你高兴。”
“真的?”
“嗯,真……”
“的”字还未出口,就见温佑恒的眼神忽然变得凶狠。
“怎么回事儿?”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上她下巴,淡淡的烟草味从鼻尖上拂过,“谁打的?”
他的声音陡然变冷,“简以筠你***说话,谁打的!”
“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已经过去了,没什么。”
“老子***问你谁打的,我管你意外不意外!”
“真没什么,好了,你才回来,我们先不说这些了。”简以筠干笑了两声,“走,我给你接风去。”
温佑恒恼怒的拽回她的手,“不说清楚不许走!你***有没有把老子当朋友?”
“我说了没事就没事!你再这样你就给我回京都去!去当你的大少爷去!”
她眼眶一热,顿时又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在温佑恒面前,她总是像个没出息的哭包。
从前温佑恒总嘲笑她爱哭,他又哪里知道,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肆无忌惮的流眼泪。
“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嘛,怎么就哭了。”一见到她流泪,温佑恒这心里就跟扎了刀子似的疼,扶着她的肩的手愈发用力,只恨不得狠狠甩自己几耳光。
“是我错了,我不问了还不行?”
“阿恒。”
“你说,你说我听着。”
“我爸……”简以筠紧攥着他的衣角,像个委屈的孩子。
“嗯?你爸?简伯伯他怎么了?”
“我爸他死了……”
所有的情绪终于在那瞬间崩溃,眼泪跟决了堤似的往外涌。
“怎么……”
温佑恒忽然觉得呼吸一滞,发狠的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唇紧紧的贴在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