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丁叮的关系,简以筠觉得他甚至应该是讨厌丁婕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你是默许丁婕搞婚外情的,对吗?”
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笑笑,“你在嘲笑我自己给自己找绿帽子戴?”
“不敢,要说绿帽子,谁有林昊然戴的惨?”
她半嘲半讽的话,愈发惹得他发笑,“简以筠你过来,我发现跟你聊天心情会好。”
“不要,我跟你靠太近,一般心情都不会太好。”
“你胆子变大了。”慕至君说这话时,似乎心情更好,原本沉郁在他脸上的阴云仿佛也被满目的温柔给驱逐。
不过,这仅仅只是短暂的数秒钟,短暂到仿佛是人的错觉。
简以筠蓦地一怔,才想起来,好像因为要离开了,她真的有点有恃无恐了。
“没有,我哪里敢。”
“你的不敢永远只是不敢在嘴上,心里却一直暗自打着小算盘,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女人,上一回诬陷我xing无能,那么这一回呢?你是不是又谋划了什么小阴谋等着我?嗯?”慕至君见她一直站在那儿就是不过来,索性受累自己爬起来,不顾她的连连倒退,长臂一捞,将她扛到了床上。
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安静祥和的力量,能够快速的让他烦躁的心平静下来,光冲着这一点,慕至君觉得自己就已经舍不得放手了。
可是一想起丁叮,英挺的眉便不由自主的又深锁起来。
就像丁婕说的,他有负罪感。
简以筠原本就在想着离开江州的事情,慕至君忽然这么一说,顿时让她有种被看穿的慌张,下意识的反问,“你怎么知道?”
后者立马沉下脸来,“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我!”
慕至君一不高兴,简以筠就心虚得不敢动了,任由他往得逞的自己怀里钻。
看着他迷人的侧脸,简以筠忽然觉得,他其实也蛮可怜的。
她是不能体会失去最爱之人的痛楚,可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从那么高的大楼上跳下来,那种悲痛欲绝的感觉,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觉得,两者应该是差不多的。
“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
大概是有感而发,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等反应过来,才不好意思的笑笑,“没什么,你当我说梦话吧。”
慕至君抬起眸,出神的看着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比广袤的夜空更加深邃,更加静谧。
“这么看着我干嘛?”
简以筠有些不自然的打算别过脸。
修长的手指温柔的勾起她的下巴,毫无预兆的吻了下来。
仅仅只是唇与唇之间的碰触,却足以叫人心神荡漾,那轮廓完美的唇瓣那么轻柔的吮吸着她的娇唇,独属于他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