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昨晚上梦见他咬她手背,难不成是真的?
可是手背上除了一个细小的针眼,再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
“还疼?”慕至君只当她是手疼,忙伸手欲去按床头上的铃。
“没,不疼。”
她将他制止,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他给拉回到了床上。
“干嘛去,不好好躺着休息!”
简以筠面上有些尴尬,指指不远处的洗手间。
“想上厕所你不知道说话?”他一把将她抱起,连询问都不曾有,直接朝洗手间走去,“都怪傅晋深,等你好了老公帮你讨回公道。”
她垂下眼帘没去应他。
这个恶劣的男人,一会儿喜一会儿怒,完全阴晴不定,明明上一秒还讨厌她到要死,这会儿跑来装什么殷勤!
简以筠猜测着他大概是去给丁叮扫墓时又受到了刺激,到她这儿找平衡来了,他总是这样的,想丁叮了,就把她当成丁叮各种宠爱,等恢复正常了却是百般折磨,最是要命。
她心里抵触慕至君的,但是面上不敢表露出来,尽可能平静道:“我没那么娇贵,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进去。”
“嗯?”
拉长的尾音叫她不敢再出声。
随他吧,随他折腾吧。
见她忽然间沉默下来,慕至君忙又柔声道:“你刚做了手术,还是不下地比较好,我抱你去,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没什么好见外的。”
最亲密的人。
这几个字叫简以筠心头迅速泛起某种不一样的涟漪,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慕至君果然是又把她当成丁叮了。
他若无其事的抱着她,跟给小孩把、尿似的帮她……
简以筠别扭得不能自己,紧张得根本解不出来。
哪有人会做这样的事情,慕至君明明是故意的,偏偏还要装出一副这么寻常的样子。
“我……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
“你在紧张?”他刻意歪过脑袋玩味儿的瞧着她,日爱日未的低声道:“上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缓缓向下。
简以筠小腹一热,终于被胁迫着解了出来,一时间双颊的火烧云燃到了耳后。
“这就对了。”
他笑着拿纸巾帮她擦拭,然后穿上裤、子,喉部却不自然的上下滑动了两下。
简以筠依偎在他怀里,又变得面无表情,因着脸色本就有些苍白,慕至君倒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她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宁可慕至君虐待她,也不要这样被当成别人然后爱宠着,每一次他都对她好,都叫她心如刀绞。
慕至君将她轻放在床上,在她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