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我。”
一想起他即将要做的事情,简以筠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哪样?”他故作不解,手指在那紧挨着的上下两张嘴探了探,“是这样?还是这样?”
“流,氓!”
简以筠决定不再搭理他,晾着他,欲下床离开,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他扶着她纤细的月要肢,身下一抬,直接冲了进去。
“口吾……”
熟悉的地方异常温暖,他喘着米且气冲动得像是第一次,在她身体里木黄冲直撞,“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吧。”
纤长的睫毛羞赧的垂下,被女乔羞和情谷欠染红的双颊比床头柜上那丛开得正艳的狐尾百合更迷人。
天还没黑,卧室里已经是另一番景象。
慕至君要得狠,简以筠到最后竟累得昏睡了过去,恍惚间还能隐约察觉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忽然又觉得,还是应该帮他找俩女人来分摊一下她的辛劳,着实有些供不应求。
简以筠醒来时早已经过了中午,她是被饿醒的,慕至君还睡得正香,他的另一半仍旧连着她,皱皱眉将他推开,起身甩了甩胳膊,难怪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还以为是鬼压床了。
不过好在身体虽然酸月长得厉害,后面倒是安然无恙,她笑着替他盖好被子。
这个家伙,顶多也就是吓吓她的。
简以筠哪里知道,慕至君在她意,乱情迷时,在她昏睡过去时曾连续试过好几次但最终还是因为尺寸问题卡在门口,他的侵,占她全部的计划,被迫暂时宣告终止,而她的后,庭花这才得以完好无损。
待慕至君睡醒,客厅里已经飘起一股食物的香味,简以筠正好围着个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见到他,忽然爆笑出声。
“我说慕至君,你穿下衣服好不好,你这赤,身果体的,你的小丁丁会感冒滴。”
她脱下围裙,将他往卧室里推,“快去洗脸穿衣服,先吃午饭,虽然已经过点儿了。”
“你帮我穿。”
“你自己有手有脚的,你又不是小孩子,我为什么要帮你穿?”简以筠抄起他的睡袍递给他,“赶紧的你,再磨磨蹭蹭饭菜都凉了。”
慕至君双臂大张站着不动。
“我说你结个婚怎么就能矫情成这样了。”
虽是嗔怪,到底还是抖开睡袍帮他穿了起来,“自己去洗脸。”
“你帮我。”
“慕至君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就一天好不好?就今天,简以筠,你宠我一天好不好?”
三十岁的男人,在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会忍不住智商倒退,只为窝在她的怀里做一天最被宠爱的孩子。
每次慕至君嘟起唇简以筠就没辙儿了,她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抿着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