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见这爱财现实跟门第无关,纯粹就是人品决定一切。
回慕家的路上,慕至君一直试图跟简以筠说话,但是她又陷入了习惯性的沉思中,他连着喊了好几次才算把她的魂儿给喊回来。
“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简以筠仔细思考了一下。
丁婕的话,还是傅晋深知道的事儿?又或者是岑老爷子别有深意的劝?
“没什么,你让司机在路边停一下。”
“怎么?”
“我,暂时还是住酒店吧。”
慕老爷子和岑曼贞一个是慕至君的爷爷一个是他的母亲,为了不让这慕家的血脉改姓而帮着他演戏这其实无可厚非,但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当成局外人完全排除在外,她这心里又觉得过不去。
理解和接受是两码事。
更何况慕家还有个老太太,那可是岑老爷子思想的忠实拥护者,纵使老爷子现在没了,那彪悍的老太太可是还活得好好儿的,一想到丁婕好端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离奇事件,她就两腿发软,那慕老太太对她的不待见并不比丁叮好到哪儿去。
“如果你不愿意回慕家,那我们去岑府?外公刚走,还有许多后事需要处理,虽然大姨二姨她们来不了,但是家里亲朋好友的毕竟多,需要人招待,再者外公的墓地也需要你帮着一块儿看看是否符合他老人家的喜好,其实说来在这个家里也只有你费心去了解过他的喜好。”慕至君是看破不说破,尽量不给彼此带来尴尬,只拿岑老爷子说事儿,其实他无比好奇的先前在病房里,外公到底跟简以筠说了什么,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让他们去见。
“嗯,也行。”
简以筠应了一声后就开始闭目养神不再说话,其实并非她不愿意说话,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跟他说什么,总觉得每个话题拐到最后都会是一场争执,索性保持缄默,起码彼此间还能假装安然无恙。
车子缓缓驶入岑家大院儿,温佑恒后脚跟到,两人相互点头示意,各自进了堂屋。
谁也没料到这回岑老爷子进医院却再也回不来了,所以最初只跟往常一样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去探病,这些毫不知情的亲友们一听说老爷子没了的事,立马就往岑家赶,一拨儿一拨儿的,明着悲伤实则热闹。
简以筠跟老管家拿了一叠元宝纸,坐在客厅角落里叠金元宝,慕至君和岑曼贞他们则在前厅招待客人。
其实管他慕家还是岑家的亲朋好友,她又认识几个?哪里会需要她来招待?这既是慕至君挽留的借口也是她不舍的托词。
若非外公突然离世,只怕他们俩也撑不过几天了吧,她想,起码在葬礼期间,还是应该给慕至君一个心安,不论真假。
一直在部队里特训的慕东佑接到消息,当天晚上就赶了回来,也没回慕家,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