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我们……”
“我不想知道。”
紧握的手微微一颤,慕至君欣喜若狂的抬起眸,正对上那双清冷寡淡的眼,心头突然一凉,眼角酸涩得厉害。
“老婆,你醒了。”
简以筠点点头,却是皱着眉,不知是反感他刚才的那段话,还是单纯的反感他这声“老婆”,她从他掌心将自己的手收回,挣扎着坐了起来。
“过程已经不重要,因为结局不可逆。”
她掀开被子下床,平静得就跟什么事儿都发生过似的,没有意想中的伤心欲绝,没有眼泪,没有无助……什么都没有,他准备好的一箩筐安慰的话全都无处可去,只能深深的埋入心的土壤中。
若问慕至君最怕什么,除了简以筠离开他,那么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简以筠。
她的沉默她的疏离,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上前将她拦住,强行将她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凉得厉害,几乎要将他冻僵,慕至君心疼的搂得更紧了一些,试图用自己的温暖将她焐热。
“别走……不要离开我……”
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去请求她原谅自己的罪责,连抱歉都显得多余虚假,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她留住,然后穷极一生疼爱去弥补。
当然,这些都只是慕至君内心深处的一厢情愿,其实这会儿,他的不安已经让他方寸大乱。
多好笑,一面喊着不舍得,一面却又变着法儿将她推离。
真别否认,慕至君做的许多事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那都是变相的推离。
“如果我是你,我会放我离开。”
简以筠从他怀里挣扎而出,后者明显脸色一滞,好半天才缓过来,柔声道:“你现在不能久站,更不能出去吹风,先躺回床上去好吗?”
“慕至君,让我走。”
这是简以筠跟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挽留已经于事无补,那么索性就放手,风筝有它的蓝天,也有它的追求。
......
离开z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简以筠都生活在无穷无尽的沉默中,她开始变得懒散,开始逐渐放弃从前那样的固执和克制,她活得像一棵水草,将自己生活在撒哈拉。
那天午后温佑恒给她发来了写得很长很长的一封电邮,比这么多年他写给她的电邮统共加起来还要多。
他在电邮里,将那天慕至君失踪的前因后果全都解释了一遍。
岑老爷子一生纵横商场,机关算尽,到死也没能放弃自己的心愿,为了慕至君改姓入他岑家,他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把丁叮变成乐乐这个双性人安插在慕家,于是乎,乐乐成了岑老爷子和慕老太太之间联系的一道桥梁。
老爷子死后,恨毒了慕至君和简以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