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母的亲兄弟就没啥好话,都是各种嘲讽。最正面的评价大概就是‘没脑子’。至于十三叔‘不是坚毅之辈’的评价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总之,在这群成年人无可奈何之际,年轻的弘昼反倒承担起劝说的责任,“此时还不到漕运之时,只要击破贼军,还不耽误。”
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各省漕粮的征兑截至限期为每年十一月,届时,各监兑官须坐守码头,验明米色,将各船米数兑足,面交押运官。漕船起运日期,各省不同,根据路程远近而定,南方六省的漕粮称为“南粮”,南粮定有运过淮安的时间期限,称为“过淮之限”。
因为漕运的效率就这么糟糕,此时正好去年的漕运已经抵达。至少半年后才会出现问题。
老十四听到这话,才开口说道:“皇上,此次贼军敢在济宁与官军决战,定然有恃无恐。臣以为,不可过分催促鄂尔泰。那鄂尔泰备受先帝恩宠,他弟弟又被霍崇所杀,必须得信他才好。”
弘昼见十四叔这么讲,索性问道:“岳钟琪呢?”
不等老十四说话,老十三叹道:“漕运的钱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