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铭泰认知中的管理与自己熟知的管理有着天壤之别。某种意义上陈铭泰甚至帮助霍崇抛弃掉幻想。智商很高不等于就能合作,更不代表能够成为同志。
陈铭泰搞明白了霍崇的管理模式,所以坚决不接受。想来陈铭泰不知道科学与民主到底是什么,然而霍崇通过在清代的生活明白了本该在21世纪明白的道理。
在传统的中国政治中,那么一小群统治阶级主导了整个国家的命运。什么科学与民主顶多是一个噱头,就如那个著名的‘与民争利’的词汇一样,纯粹是统治阶级玩弄的辞藻。
如果是真正的相信了科学与民主,就必须抛弃个人能够主导什么的想法。有人说,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霍崇很讨厌流氓无产者,宁肯用劳动人民是历史创造者的说法。
科学与民主的革命就是让广大劳动人民获得解放,从而推翻一切压迫他们的大山。不仅让劳动人民翻身做主人,更能够以这样规模的共同努力,把人类和这种生物解放出来。
推翻压迫者并不是最终的目的,把人类从自己身的限制中解放出来,或许才是未来人类解放的命运。
这种自身解放并非是无数欧美日本的文艺作品描述的那什么狗屁人类补全,或者是某些超人玩弄人类。非得说到那样霍崇注定看不到的未来,也会是中国的修仙。只要追求这条道路的人,都会获得整个人的升华。
……霍崇突然觉得自己想的太远了。然后就发现,不是自己想太远,而是面前的龚宇、曾静、孔不更、韦伯等人没说话。他们沉默着,看上去非常困惑与纠结。
霍崇把思绪拉回当下,“几位都是爽快的好汉,要走要留就没有个思路么?”
孔不更连连摆手,“主公,我等原本就没想走。被主公这么一问,觉得是主公想赶我们走。所以在想是哪里惹得主公不高兴。”
霍崇这才明白果然是‘人类的悲欢无法感受’,同样身为读书人,面前这四个与陈铭泰倒是完全不同。陈铭泰即便不会给满清陪葬,也没有要与霍崇合作的意思。
想到这里,霍崇突然生出疑问来。眼前这四个到底是为了理想还是为了获得前程而留下来的呢?
至少曾静还能大概确定,他对于均田地有理想。其他三位么,都是人才。对付地主绅士这些营营苟且之辈的人才。他们对于解放又有多少兴趣?或者是对于自己通过解放获得压迫别人的力量有多大兴趣呢?
孔不更上前一步,“主公,我们前来其实想拜师。主公的学问惊天动地,能为人不敢想。振聋发聩尤其令人佩服。这科学的手段简直与成仙成佛没什么分别。但是我等也知道若是拜师难免会被人误解。别人倒也罢了,若是被主公误解,绝非我等本意。所以才迟疑不决。还请主公莫怪。”
“你们想拜师,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我们不搞这一套,我们是要推行现代教育。就是所有人都得学,你学得不好,还不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