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省有实力又有兴趣，还有资格参加这次私盘的人就这么几个，不过不要小看了，到时候会有不少富豪，给你介绍认识认识。”
“那当然好，”王海生说道，“不过既然富豪不少，怎么就不顺势扩大，还要弄这些个私盘呢？”
“这么和你说吧！”方总道，“私盘的手续没问题，税收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货物的来源，多是流落过来的。”
“有外来的，也有本地的，相互掺杂之后，至少手续上没有问题。”葛军说道，“就算调查也是清清楚楚。”
“我明白了！”王海生恍然，他就说怎么神神秘秘的。
还得有人脉才能入场，感情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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