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停下。
严树见她在笑也弯了嘴角,等她笑够了才告诉她,自己找了矿上的民兵队来抓人。
孟珍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个年代全民皆兵,就这么两个坏分子,让他们淹没在人民的汪洋大海里,那肯定是一点浪花都翻不起来的。
这时雷兵背着进了楼门,一看严树的夸张打扮,也咧开大嘴笑了,还想要说什么,被他一手捂住嘴巴噤了声。
孟珍珍轻声告诉雷兵二楼有特务,于是三个人小心翼翼地守在楼下。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二楼埋伏着的两人都傻了,这幢楼怎么回事,只看见不断有人进楼门,却没有一个人经过二楼。
......等到二十多个荷枪实弹的民兵赶来抓人的时候,二楼门洞里已经挤了大大小小近十个人。
都是回了家又没有上楼的邻居,无声地等着看抓坏人,大家很默契地给民兵们让了路。
高大魁梧的民兵们都是两三步就跨上八级台阶,眨眼间,冲在前头的已经踢开了二零一的门,屋里的两个可疑分子被抓个正着。
望风的那个人只来得及发出了“咦”的一声,就被两个扑过去的民兵压在地上几乎闭过气去。
而对着门缝暗中观察的那人更惨,被踢开的门直接撞他脑袋上,当场晕了过去。
民兵们在他们俩身上发现了武器,玻璃针管和一堆药片。
见到真的有坏分子被抓,五花大绑地被抬下楼,围观群众集体发出欢呼。
……
同一时刻,十八号。
陆隽川白皙修长的手指如同铁钳般卡住一个潜入者的脖子,那人瞬间脸色发白,表情痛苦。
随着血液阻滞无法到达大脑,这个人的手脚开始无意识地抽动。
那支原本对准陆隽川脖颈的玻璃针筒立刻失去了准头,从那人的手中滑脱。
“啪”,在针筒落下的瞬间陆,隽川伸出左手把它接到手心里。
尖锐的针尖换了个方向,直接扎进对方的脖子。
等针筒里面的透明药剂全数注入对方体内,他缓缓松手,任那人瘫倒在地上。
地上的人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然后渐渐像睡着一般不动了。
来到东厢叫陆隽川吃晚饭的徐老爷子,一踏进房间,正好见到这样的一幕。
“我……去拿根绳子来。”老爷子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面对这样的情形倒也没有大惊小怪。#......
只是他颤抖得腿脚有些不稳,他很快地看了地上那人一眼,转身准备出去拿绳子捆人。
“不用,他中了麻醉剂,没几个小时动不了。
他们可能不止一个人,你让人都去西厢躲着,以防万一。
还要麻烦起智去齐家菜市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