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消毒,用火烤过金针刺了几下便有少许液体渗出。他处理完了伤口,就把纱布又贴了回去。
“你这身上的伤回头敷药的时候一起处理吧,还得喝点中药,这热毒不消伤口好得慢。”
说着,霍老爷子洗干净手,开了药方,叫打伞君立刻去抓药,
“这个药膏只有我会做,我今天晚上看来要在这里借宿了,哈哈哈。”
徐老爷子一听这话,转身就走,差点撞到身后的孟珍珍。
孟珍珍以为徐老爷子是听说“情敌”要留下来所以不开心,没想到他是去给袁卫星拿钱让她陪着打伞君一起去药店抓药。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毕竟是自己院子里的人瞧病,没理由叫个外人垫着钱,内外有别,一下子把霍老爷子划了出去。
交代完了事,徐老爷子又带着四小智去十一号收拾二楼客房去。
开玩笑,他才不会叫这个老土匪跟大小姐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最后轮到陆隽川,老爷子两根手指搭上他的手腕沉吟良久,也不去看他的腿,而是拧着眉道,
“你的问题是最大的,你等我想想。”
这话把孟珍珍吓到了,连袁老太太都挪动了一下靠背椅想要走近点听听怎么回事。
霍老爷子虽然没朝老太太那边看,但是对方这关切的样子已经落在他眼里了。
他心下知道这位小友恐怕是老太太挺重视的人,于是让陆隽川调整了一下坐姿,这回把四根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不一会儿,又按下他的头,闭着眼睛去摸他的头骨。
老爷子在座位上思索半日道,
“你现在六根当中四个都出了毛病,这些个毛病是阳闭症,就是颅内有淤血未散。
需要针灸配合吃药,这个药不是现成的,得容我回去配齐了原材料才能制出来。”
孟珍珍一听就急了,小哥哥可不就是脑袋受伤以后才脸盲、味觉缺失、没有痛感的吗,老爷子说的四根,是哪四根?
这么想着,她不知不觉也问了出来。
陆隽川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背,“没事,就是鼻子也不如从前敏感,比较清淡的味道就闻不出来。”
孟珍珍叹一口气,回握住他的手,转过头对老爷子说,
“我们月底就去城都,到时候就麻烦霍爷爷替他抓药看病了,钱不是问题,就是要麻烦你尽快帮忙制药。
我总感觉如果不及时治疗,他这个问题是会越来越严重的,是这样的吗?”
霍老爷子捻着胡须道,“是,这个用西医的讲法就是血块压迫了神经导致的感觉缺失。
这位小友当时受得伤是极重的,有异物穿过了颅腔,能清醒地站在这里已经是个奇迹了。
如果不去处理,感觉缺失的症状会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