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们夫妻就没有行过房事,当初只以为读书人身体虚,又一大把年纪……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的傻帽的可以。
这混蛋分明在外面吃饱,回家才没力气交粮食。
慕大成了太监,别说娶二房,就是上赶着倒贴老太太人家都不愿意。
无论多不情愿,都不得不跟自己纠缠在一起。
自己娘家靠不住,孩子也小,与其和离丢尽脸面,倒不如让慕大废的彻底!
“你果然是故意的,”慕大气的眼球爆裂,“贱人,我一定要揭穿你的面目,让你受万人唾弃。”
“我好怕哦,”李氏装模作样地拍拍胸口,“赶紧说啊,最好让十里八乡都知道你变成太监,再也做不了男人。”
慕大梗住。
这种事若是让别人知道,他还怎么做人?
好一会儿,憋红着脸高吼,“我只是破了皮,才不是太监。”
“对嘛,反正也没大事,去什么县城,在医馆躺两天就行。”
易小四躲在角落里,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幕。
这真的是夫妻?
确定不是杀父杀母之仇?
慕兴那一嗓子,透过墙传过来,依旧能听得很清。
“咦,”本打算走的慕耀,好奇地顿住脚步,“竟然有人伤的这么不凑巧?”
听声音,好似还有点熟悉,隐约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确切的人。
“可不是,”易大夫也觉得惊奇,“磕哪里不好,偏偏那地儿,除了涂点金疮药,也没别的法子。”
“不能手术吗?”
苏黛倒不是故意显摆,而是觉得只涂金疮药太过粗糙。
“什么是手术?”
“在体表进行切、割、缝的操作,如外伤缝合,肿脓切除,作用跟刮骨疗伤类似,都是为了更好的愈合伤口。”
“苏娘子竟然也知道这些,不过,这些跟我说说便罢,千万别跟其他人提,”易大夫表情严肃,“几十年前杏林曾出现过这么一个人,后来被人烧死了。”
“怎么会这样?”
“这种法子确实能奏效,但是,十个人能好俩就得谢天谢地,再加上手法残忍有伤天和…”
听完,苏黛怔愣,回过神就是觉得可惜。
有些人,真的是生错了时代!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她并没注意,说这话时,易大夫表情非常复杂,眼神也夹杂着纠结。
慕耀插不上话,只能把注意力全放在隔壁。
吵架声又一次传来。
“毒妇,我要休了你!”
“你敢做我就敢把事宣扬出去。”
“你给我滚回李家,我们慕家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