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没有的事!”
李念态度强硬,打死不认,却一脸沉重地准备熬药。
见状,两人对视一眼。
赵嘉:“看来病的不轻,不会已经没治了吧?”
丁一:“不要啊,念哥还那么年轻,刚找到媳妇呢。”
“你们才没治,我只是出了点小问题,需要固本培元!”
恰在此时,慕濯的大嗓门传过来。
李念放下药包出来开门,“濯哥,耀哥,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找我们?”
虽然问的是两个人,视线却只对准慕濯。
认亲宴把三人与慕族长家的关系拉近很多,但还在磨合期,三人又着急赚钱,其实并没怎么打交道。
“接着,”慕濯没回答问题,反而把肩膀上的麻袋递给李念,“里面是没磨的小麦,是哥哥在你们这住的报酬。”
意外且猝不及防的动作,李念不仅没接住,还闪了腰。
“嘶,好痛!”
他死死拽着旁边的慕耀,半晌没起来。
“不是吧?”慕濯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一幕,“就七八十斤的麦子,这都接不住?你是有多虚啊?”
明明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怎么这么中看不中用?
“一点不虚!”
李念很坚持,说完,扶着老腰把麻袋抗进屋里。
“他们三个,”慕耀解释,“赵嘉力气最大,可以抗动三百多斤的东西,但是速度和爆发都差了点。
李念则手眼灵活,很容易发现猎物,准头也好,不过力气寻常,心性不稳。
丁一年幼体弱,做事也慢吞吞,却心细如发,看着最不起眼,其实最不需要人担心。”
说完这些,慕耀继续往里走。
慕濯怔愣一下,然后哑然失笑地看着他的背影快步跟上,“你们经常一起打猎?”
“大多数都是秋冬两季,秋天猎物肥,冬天危险低。”
“以后能带上我吗?长这么大,我还没正经打猎过呢?”
“有机会的话就可以。”
“成,就这么说定了!”
说说笑笑的,很快跟上抗麻袋的李念。
赵嘉和丁一看到三人,立刻开心地迎上来,“濯哥,耀哥,你们特意送东西过来吗?”
“是哥送的,”慕濯推开旁边的慕耀,“跟他没一点关系!”
丁一不停点头,“嗯嗯,谢谢濯哥,谢谢耀哥。”
慕濯气结。
丁一讨好地笑笑,连忙给两人倒水,还放了些从慕耀那蹭来的极品大红袍,“赶这么久路肯定渴了,先喝口茶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