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货色,自家媳妇可能根本撑不到现在。
“恩人,”吕舍欲哭无泪,“你相信老夫,我跟他们真的不是一路人。”
诚然,他也没少死要钱,可是有苦衷。
兄长们虽然去世,侄子侄女还活着,每个月都要上千两银子治病。
倘若不是如此,他何必千里迢迢跑到落安镇?
凭借这些年赚的银子,别说一个院子,五个六个都能买下来。
“那跟我们没关系,”慕耀完全不相信这群人,“坦白跟你们说吧,没人会无缘无故好心,刘家肯放人有条件,我救你们同样有。”
顿一下,他又补充,“讲真,我现在觉得行舟下手还是太轻。”
这群永远搞不清重点的人,活该被好好修理。
嘶!
听到这话的大夫,全都瑟瑟发抖的抱住自己。
吊在树上本来就难受,大热天的,还要被炭盆烤,这种惨绝人寰的酷刑,简直丧心病狂。
眼前这人,竟然还觉得不够?
这么凶残!
他们该不会刚出龙潭,又进虎穴吧?
呜呜呜,落安镇这里,好大的火坑。
“恩人,”吕舍犹豫一瞬,挣扎地问出声,“你救我们的条件是什么?”
“无缘无故被人拖下水,”慕耀似笑非笑,“换成你会怎么做?”
“此言何意?”
吕舍心里发沉。
他还想利用夫妻俩跑路……
“送他们去溪下村,”苏黛直接开口,“如今正是农忙,大伯那里正缺人收麦,加上他们刚好。”
思想不端正,就劳动改造吧。
倘若身同感受底层百姓的艰辛依旧不肯悔改,这些人,还是别再做大夫祸害伤患比较好。
“他们会干农活?”
慕耀很怀疑。
“会不会不重要,哪怕帮倒忙,也不能让人太清闲。”
“能不能有点人性?”有人不乐意,“我们内伤严重,连路都走不稳!”
“怪谁?”苏黛讥讽,“若非你们信口开河,会被这么对待?医德都没有哪来的脸委屈?还是觉得,全天下都是傻子,就你们最聪明?”
众人不敢说话。
半个时辰后,慕耀借刘家的马车把人送走。
彼时,慕族长一脸失落的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
送走慕濯后,他整颗心都提起来,即便知道要赶紧收粮,依旧打不起精神。
“儿子现在应该走出平阳县了吧?”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当家的,你找的人靠谱吗?”
“靠谱,钱家你知道吗?就镇上开杂货铺的那